第26章

李暮夕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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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里的事情渐渐被大雪掩埋住,留下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还有血液里虚薄的温暖。尔后的很多年,他的眼里就只看到了禾蓝,因为留在他身边的就只剩下禾蓝了。

    白潜想了很多,慢慢睡了过去。这个晚上,他一直抱着她睡。早上醒来,他还在睡梦中,一只手搭在她的胸部上,禾蓝的脸还是很红。

    昨天晚上的事情,她一辈子都忘不了。她一直都很怕白潜对她用强,好在他没有那么做。她想,如果他一定要和她那样,她也抵抗不了。

    他梦中的睡颜很安详,苍白俊秀的脸,不带什么烟火气。只是,想起他被子下面是赤条条的,她就浑身不自在。他翻了个身,把她死死压在下面,禾蓝的身子僵硬了。

    她推他,他才睁开眼睛,笑着说,“醒了?”

    “不要装了,快让开!”她伸手去推他,掌心抵在他宽阔温暖的肩膀上,那点力气只是杯水车薪,怎么也撼动不了分毫。白潜任由她推打,只是笑着看着她。

    “怎么了?”白潜拉了她在怀里,从后面贴着她,他还发出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像舔冰淇淋一样舔着她脖颈处的皮肤。

    禾蓝禁不住,“……你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我什么都没做啊。”他大言不惭地说,一边又肆意摸着她的身体。

    他说了很多下流的话,禾蓝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动,脸颊潮红,说不清是身体的反应,还是被他燥的。

    “忍不了了?”他抬高了她的屁股,掰开了那两条腿,禾蓝惊得不住摇头,“不要!”

    ……

    禾蓝脸上的表情非常矛盾,潮红中又带着痛苦,痛苦里又带着几分愉悦。

    双腿已经被他分开了,她脸上露出极度惊惧的表情。

    “有那么害怕吗?”他心疼地摸了她的脸,禾蓝微微颤着。

    他叹了口气,捏着她的下巴把玩,“可是我真的好难过,忍不住了,怎么办?你总不能看着我去死吧?”

    禾蓝被他灼灼的目光盯着,只能说,“……我帮你。”

    白潜挑了挑眉,放开了她。禾蓝钻到了被子里,跪行着慢慢移下去,爬到了他的脚边。她拉紧了被子,遮地一点阳光也没有,似乎这样就能遮住她的羞耻,挡住她的屈辱。

    白潜双腿舒展着,隔着高高隆起的被子,一手搭在她的头上,摸着她的头发。黑暗里,禾蓝艰难地爬行,顺着他的小腿摸索上去。

    白潜发出几声压抑的吟哦,按住了她的头,似乎在催促她快一点。

    ……

    被子外传来白潜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唤着她的名字,少年意乱情迷的时候,声音也是这么蛊惑性感。

    禾蓝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像个女佣般跪在他的腿间,虽然隔着层被子,白潜心里却无比兴奋,生理上虽然还不能满足,心理却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看她实在辛苦,最后,他允许她只用手帮他动着。

    最后……

    只是一个早上,她就像用尽了一天所有的力气一样,裹着被子,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她的心情乱地像一团麻,理也理不清。她想起了很多事情,白潜还是一个只到她肩膀的小男孩的时候,她会每天去接他上下学,接过他的书包,带他回家,他会甜甜地喊她“姐”。

    虽然刚开始住在一起的时候,他也会捣乱,也会给她脸色看,相处一段时间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一直都很融洽,比亲姐弟还要亲姐弟。明明是那样的关系,不知不觉却渐渐变了质。白潜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有那种想法的?禾蓝不清楚,也想不明白。

    之前,他一直表现地很正常,和往常一样,直到她看到他拿她的底裤做那事。他用那种手段,寄给她那些东西……

    她为什么要屈服?

    最恨的是,就算他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她也没有办法恨他。他是她弟弟,是她一直捧在手心里照顾的人,这么多年来,她从来没有关心其他任何一个人超过他。不管是什么事情,她都把他放在第一位。她想,也许她对他太亲近了,给了他错觉,所以他对她才会产生那种畸念。

    她怎么可以和他发生那种关系?

    禾蓝抱住头,痛苦地坐到床上。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白潜从外面进来,手里端着个盘子,里面放了盛粥的碗和一个水煮蛋。看到她的样子,他略怔了一下,在床边坐下来。

    “都9点了,还没有起床,看来你今天是不准备去警署了。”白潜凑到她面前,离得很近,长长的睫毛在她的脸上暧昧地刮过。

    禾蓝呆住了,拖了床头的衣服就爬起来。动作急了点,她甚至忘了被子下面什么都没有穿。毛毯也滑下来,姣好的酮ti被他看了个遍。他的眸色有些深沉,按住了她穿衣的手。

    禾蓝缩了一下,“你要干嘛?”

    “紧张什么,我又不是色qing狂,时时刻刻都想上你。”他抬起毯子,帮她裹住赤着的身体,抬高她的下巴,移向自己的唇边。

    “不要闹了,我还要去上班。”

    “上什么班,反正都迟到了,别去了,留在家里陪我吧。”白潜伸出舌尖,在她的唇上扫过,猛地把她拉到自己腿上,一手握住她毯子下的乳鸽,在手里揉弄。他的吻从她的唇到她的颊畔,顺着她的脖颈滑进深沟处。

    禾蓝被他吻得有点情动,挣了挣,“我真的要去上班了!”

    “好吧。”白潜隔着毛毯咬住她的尖端,用牙齿轻轻扯了扯,带着笑意放开。他给她拿了粥,用勺子舀出一勺,“先喝了它。”

    禾蓝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又被他钳着,走不开,脸上都是焦急的神色,哪还有闲情来听他说话。看着她这样焦虑的神情,白潜终于忍不住笑了,食指一刮她的鼻尖,“别担心了,我逗你的。你忘了,这几天是国定假日,放11天呢。”

    禾蓝这才想起来,脸上的表情呆呆的。

    ——最喜欢她这副样子了。

    白潜乐得不行,把她抱在怀里,在她脸上重重地“啵”了一下,“姐姐还是那么可爱。”

    看到他这幸灾乐祸的样子,禾蓝就有些恼,“我要去洗澡,放开我。”

    “洗澡?洗什么澡,不喜欢我留在你身上的味道吗?”他拨开她肩上垂落的头发,抚弄着她的脖子,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他的吻痕,星星点点,让人看了脸红心跳。

    他这样轻轻的抚摸,也让她感到莫大的威胁,推拒着,“我真的要去洗澡了,身上很黏,很难受……啊——”

    一声惊呼,她被他打横抱起来,裹着被子带到了浴室。

    白潜单手搂着她,一手轻松地打开了淋浴器。

    水声“哗哗”地响了会儿,很快就灌满了浴缸。他大手一扯,就扔掉了那条毯子,把她抱入了浴缸里。身体一进去,还没满的水马上漫到了她的脖颈。但是,水太过清澈,她在他面前还是一览无余。

    白潜坐在浴缸边缘,撑着双手探看她,他的眼睛在微笑中扬起,漂亮地像一弯月牙。禾蓝被他看得浑身绯红,又无处可躲,只能抱了肩膀,挡住重要的部位蜷缩在角落里。

    “我帮你洗。”不等她拒绝,他已经拿了毛巾,拉了她的胳膊。

    禾蓝一个趔趄,摔到了他怀里。白潜单手搂着她,修长的手正好按在她的胸部上,禾蓝满脸燥红,挣了几下,差点又滑进水里。

    “我帮你洗怎么了?反正都看过了,还遮掩什么?”他在她耳边轻嗤一声,揽了她的腰身,在浴缸边坐下来。

    禾蓝被强行按着坐在他大腿上,想冷静也冷静不下来。

    白潜看着她,白色的衬衫都被她身上的水打湿了。手在旁边摩挲几下,摸到了一块白色的香皂。

    香皂滑腻腻的,在他的手上转了个圈,贴着她的皮肤慢慢滑动。

    禾蓝躲了躲,他一本正经地说,“不要乱动,洗澡呢。”拖着肥皂的手却滑入了她的双腿间,禾蓝顿时不敢动了。

    “这才乖。”白潜轻声一笑,手才移到别的地方,慢慢擦着,不时滑过一些禁地。

    整个过程,禾蓝都很僵硬,就怕他做出点什么。出乎她的意料,除了帮她洗澡,白潜什么都没做。

    冲好之后,他用一大块的浴巾把她包起来,抱着走出浴室。禾蓝在他怀里躺地平稳,心境却很波澜。

    白潜吻着她的眉眼,把她像个娃娃一样在怀里把弄。下午的时候,她要去外面购物,他执意要跟着她。沿途偶尔碰上一些熟人,简简单单的打招呼,都会让她如临大敌,生怕被对方看出什么。

    “这个好。”白潜拿了包味精,扔在推车里,“晚上我要吃面条。”

    禾蓝木讷地点点头,推着车往外走。

    白潜有些不开心,拉住她,指着右边的地方,“面条在那边。”

    禾蓝恍然回神,把推车倒了个方向。白潜在她身后看着,两侧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和他擦肩而过,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着禾蓝。

    禾蓝心不在焉地挑选着食材,随手在架子上捞一些,很简单的东西还经常拿错。白潜看不下去了,取过她手里的一包盐,扔回了架子上,“这是洗脸用的,我们要买的是食用盐。”

    禾蓝“哦”了一声,转身去拿别的。

    白潜有些不满,拉住了她,把她拖到了一个角落里。

    禾蓝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刚想开口制止,就被他挑起下巴封住了嘴唇。白潜的吻一如既往地灼热,让她的呼吸有有些困难,不自觉地退了几步,被他压到角落里。

    只是一个吻而已,禾蓝就累得虚弱不堪。

    等他放开,她的脸都起红了,“被人看到怎么办?”

    白潜一贯无所谓的态度,“这个时候,谁会出来?除了某些睡迟赖床的。”

    禾蓝被他堵得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