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 太子宠了我

泉青叶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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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半三更,某处大宅门前。

    木之槿抬头看看那门楣上硕大的“许”字,一伸手,“关月,把包袱给我。”

    关月应声递过去。

    朱西施觉得此刻的木之槿脸色不对,她小声问关月,“我们这是到家了吗?那他不进门还要什么包袱?包袱里到底什么东西?”

    关月没回答。

    木之槿打开包袱,抓出里面的衣服一抖。借着门口的大灯笼,朱西施清楚地看见那是一件艳红色的长袍,长袍上面绣的是万千怒放的向日葵。

    木之槿将长袍穿在身上,朱西施这才发现那长袍的领口竟是开得又大又低。大到能清楚地看到锁骨,低到胸膛都露出多半。

    “你……”朱西施开口想问到底他想做什么。

    木之槿揪下头上的发带,一甩长发,“关月,带她走。”

    “她”指朱西施。

    朱西施当下就想起了那日在民居小院,他见到她出现的第一句话也曾是“送她回房”。

    他到底把她当作什么!朱西施一手拍开关月伸出来欲拉她走的手,“木之槿,你今天再把老娘支走试试!”

    木之槿停下将领口扯得更开的动作,看过来,坦白,“我不愿意你看到接下来我的另一面貌。”那会让他觉得在她的面前抬不起头。

    朱西施指指他身后的大宅,“这是你圈养女人的地方?你在这里风流无限?”

    木之槿无语瞪她,她到底在乱想什么!

    “没背着我养女人就好,这世上还有什么比一个寡妇非要跟一个楚楼小倌还要惊世骇俗的事情吗?”朱西施耸耸肩,抬步,“要我帮你叫门吗?”

    说完也不等木之槿回她,她上前就抓起了那铜制门环,然后大叩了三下。

    大户人家的门房总是有人值夜班的,门环刚响过,门内就传来了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谁呀?这大半夜的!吵醒了我们大人小心你吃不了兜着走!”门被打开了,一个睡眼朦胧的壮汉探出头来,出来先看到了明艳的朱西施,他眼睛立刻精神了,“大姐敲的门?这么晚了一定有要事!快快,进来再细说!”

    说着就伸出了他的爪子想要抓过朱西施的手。

    可是,伸到一半,却被旁边突然出现的另一只手搭了上来。不仅搭了上来,还顺势沿着他的手臂钻进了他的衣袖里侧。

    又痒又麻的感觉传来,他打个激灵,扭头,一张媚意十足的脸凑近过来,“大哥,楚倌楼木之槿有要事必须夜见许尚书。大哥行个方便,给通禀一声如何?”

    壮汉刚刚精神的眼睛立刻又迷朦起来,眼珠定在木之槿那光洁的锁骨之处后就再也不动了,“楚倌楼木之槿?你,你找我家大人,何,何事?”

    木之槿长长的指甲划过壮汉的手臂里侧,壮汉身子一颤,木之槿再抛一个媚眼过去,“大哥,这种事情还用问吗?你通禀大人的时候,记得避过夫人的耳目。他日大哥到楚倌楼,之槿定有重谢。”

    木之槿慢慢退回手,最后不忘在那壮汉的掌心挠挠,然后塞过去一只金色腰牌,“只要大哥把这个亲手交到大人手里,大人说不定会先赏大哥的。”

    壮汉目光忙着流连锁骨,腰牌入手也只是大意一瞥。大概印象是灿金色,想来就是贵重之物,难道是大人曾经送出的定情信物?

    “成,你等着,我这就去通禀!”壮汉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目光收回来,想着不能耽误了自家大人的秘密情事,他转头就跑,门都忘了关上。

    木之槿脸上的媚意收回,一摆手,“兵分两队,左右包抄,目标是许正林的两子三女。记住,不要惊动了他人。”

    “是。”关月领命带队走了。

    朱西施跟在木之槿身后进门,“许正林?杀了阿西全家的那个礼部尚书?你来是为了给阿西报仇?”

    木之槿站在大门口环顾这古朴厚重的宅子,目光森然,“阿西全家惨死的罪魁祸首是太子李寅成,相信他会手刃原凶的。”

    “那你来这里是?”

    木之槿忽然嘴角一翘,媚态再生,“嘘,人来了,还挺快。”

    走廊拐角,一个灯笼率先出现。灯笼之后,刚才开门的壮汉领着衣袍都没穿好单披在身上的许正林正小跑过来。

    “这腰牌真是那个木之槿亲手交给你的?”

    “是。”

    “他人没走吧?”

    “没,他说必须要见大人的。您看,他不就在那里吗?”

    许正林抬眼看过来,木之槿对他媚媚地一挥手,“许尚书,别来无恙乎?”

    许正林第一眼先看向了木之槿的身后,见到他的身后只有关得死紧的大门后,许正林停下脚步了,“许府护院何在?”

    “在!”数十黑衣人现身院中。

    “拿下!”许正林下令。

    开门的壮汉惊呼出声,“大人?这是……”

    “蠢货!”许正林回手一巴掌打过去,“拖下去,仗毙。”

    某壮汉先被堵嘴后被拖下,整个过程都很流畅,他竟是一点声音也没能再发出。

    护院们将木之槿和朱西施团团围住。

    许正林站在护院之后举起了那块腰牌,问木之槿,“你能逃出地牢一定是因为这块腰牌了。你本事不小啊,这腰牌可是太子贴身配戴的!说,你是如何偷来的?”

    木之槿慵懒地斜靠于立柱上,表情媚惑,“偷?被你亲自押进地牢的我,面对重重看守,你觉得我有本事逃出去,然后偷了太子贴身配戴的腰牌?许大人,你是太高看我?还是小瞧了太子?”

    “本官没空听你耍嘴皮子!来人,给我拿下!”

    “谁敢!”木之槿一声厉喝,护院们本想一拥而上的动作下意识地停住了。

    木之槿扬高下巴头发一甩,颇有一种得宠新人趾高气扬的作派,“许正林,那腰牌可是太子亲手赠与我的!你敢抓我?”

    “不可能!”许正林手一抖,险些将腰牌掉在地上。

    木之槿将已经大开的领口掀得更开,精致光洁的锁骨如皎洁的月光照进在场所有人的视线。

    有谁悄悄地吸了口气。

    木之槿了然地一挑眉,单手滑过脖颈,“太子宠了我,所以赏了我腰牌。不然你以为我是如何出得了皇宫的?”

    “龌龊!”许正林攥紧手中的腰牌到关节发白,他想说不信,却说不出口。以太子的禀性,如果兴致上头,倒也不无宠了木之槿的可能。毕竟前有空空子不是吗?更何况,如果不是这个原因的话,那么就是木之槿当真是逃出的皇宫。只凭他自己?他还没这个本事。有人帮他?那动静就不会小。

    许正林抬头看看皇宫的方向,可是一直也没人传信说皇宫今晚有异动啊?那么,他……当真是以男色作武器勾了太子改了心意?

    “许正林,你别想了!如果我是逃出的皇宫,我为什么不逃得远远的,还偏偏来你这里?”

    “……”许正林没说话,这也是他疑惑的地方。

    木之槿倏地拢了领口,端起了一身正派,“许正林,你腾地儿吧!从今天起,这尚书府被太子赏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