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 荤段子老师

泉青叶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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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院小厨房,方如来正在聚精会神地吃红烧肉,朱西施正在聚精会神地看她。

    吃了半饱之后,方如来终于觉得再不开口说点什么会被朱西施的目光穿透成渣渣。

    “行了,别看了,有什么想说的你就直接说好了。”

    “那位就是你此来平城口中一路念叨不停的关二货你不是说就是他毁了你的平静生活你恨不得见他一次打一次最好打到他再不出现在你面前最好吗可刚才那个热情火辣上手上脚又亲又啃的人是谁啧啧啧我几乎可以预见如果我们再不咳嗽的话你下一步就会扒下人家的衣服直接滚床单!”

    早就憋了一肚子话的朱西施,这几天深受木妈妈快说影响的朱西施,在得到可以说的准许后,立刻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倒了个干净利落嘎蹦脆。

    “咳咳咳。”方如来一块红烧肉卡在嗓子,险些没上来气。

    这快说的杀伤力的确大啊。

    厨房门口一直围拢着的丫环们其中一个机灵地悄声进来送上一杯茶,方如来看也没看,接过就一饮而尽,“谢谢。”

    丫环高兴地再悄声退出来,刚出门,一锭十两的金元宝出现在眼前。

    丫环高兴地接过就要屈膝谢赏,被关世因一个眼神制止了。女人们谈心嘛,要么就是男人,要么就是情人。不巧他两样都占了,所以,关世因猥琐一笑,高大的身子缩回了窗台下一群围观者中。

    他伸手戳戳早已备战在位的木妈妈,眼神示意——都是喜欢听墙角的主儿,让个地儿呗。

    木妈妈随便挪挪屁股,勉强让出了块地,但还是占据着最有利的地形。女人们谈心嘛,不是男人就是情人。那么她的儿子会以哪种身份出场呢?

    屋内,方如来的声音响起,是她自己都头皮发炸的干涩难听,“呃,那个……上手上脚吧,又亲又……内什么的,他,我,不是……反正不会滚床单就是了!”

    生平第一次无法自圆其说的方如来,话落就收到了朱西施几乎翻出房顶的大白眼。

    “你当老娘是没嫁过人的纯情深闺女呢?!”

    窗台下关世因点头附和:你当哥是吃过猪肉都还不知道猪怎么跑的傻呆二明呢!不滚床单?不滚床单她把被子蒙上他的头是几个意思?

    “瞧瞧你刚才那个浪劲儿吧,姐姐我就是不惜得说你罢了。哎我说,我怎么不记得你什么时候有那么深的功力了?又是各种角度又是各种方位的,啧啧,难道你在法华寺深居不出的就练这招来着?”

    关世因眯眼收笑,她要真敢找别人练来着,他就练过一个砍一个,练过两个砍一双。

    方如来一口红烧肉险些喷出来,法华寺都是比她年纪小的小和尚,她就算想练她也不能摧残花骨朵啊。

    无语闷咳中,不经意间抬头,眼角余光就瞄见了窗外木之槿正渐渐走近的身影。

    方如来侧身坐直就把朱西施能看到窗外的视线挡了个严严实实,“哎,不对劲呀!照你这口气,嫁过人的你想必对如何才算得上是浪劲儿研究颇深那。”

    “那是,姐姐当年春情萌动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终于有机会以年龄优势于方如来面前找到装大瓣蒜机会的朱西施,脖子一梗就来劲了,“想当年,姐娘亲死得早啊,姐又终日里一身假小子装扮混在男人堆里不是杀猪就是卖猪肉。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的,男人们闲暇时间能说些什么?还不就是比一比谁家女人更浪谁家女人浪的更出尘脱俗!”

    吸——窗外小丫环们的吸气声响起一片。

    木妈妈鄙视地环视一眼,切,没定力,年纪小的就是撑不住事儿!听都不敢听,这以后还不嫁谁谁倒霉。她家儿媳妇就不一样了,听这语气,嘿嘿,她不用担心过门以后儿子儿媳的同房生活了。

    关世因别有兴致地一挑眉,目光落在了三步之外突然停下脚步的木之槿身上。

    方如来眼睛放光,作虚心求教状,“哦,那谁家女人更浪谁家女人浪的更出尘脱俗?”

    这话一出,方如来就感觉到周围的呼吸声似乎都停滞了。

    类似于一种开荤段子之前的掺了羞涩紧张却又期待刺激的莫名兴奋之感。

    像是收到了鼓励似的,朱西施也突然平添一种教导小辈们的使命感,“成,姐今天就让你们这些少不更事的小年轻们长长见识。”

    吸——窗外吸气声更大。方如来猜,那是大家在不好意思近前听的情况下更贴近了墙壁所致的吧。

    “浪,是一种气质一种态度一种成亲后女人们就像成亲前学煮饭缝衣一样必须学会的第三种日常技能。”

    咚——有谁撞上了墙壁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朱西施下意识地移过去视线想看看怎么回事,被方如来急急一拉胳膊还没看到什么就给拉回来了,“行了,别上纲上线整那没用的,有本事你直接上干的!”

    “还记得盛京城东街的杀猪王李赖子吧?”朱西施的口气因为即将上干的而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方如来坏笑一下,斜一眼窗外后接口道,“就是那个跟你父亲学杀猪一直自称是你师兄几次向你父亲提亲娶你又在你新寡之后不死心地几度重提再娶你的那个威猛杀猪王?”

    “嘿嘿,对,就是他!哎,不对呀,姐什么时候向你说过这么多内幕了?算了,现在也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朱西施抓过方如来旁边的茶碗一饮而尽,然后继续说道,“就那李赖子,一身孔武有力的肌肉,夏天永远赤膊冬天也不过只多一件中衣的他,曾在酒后得意地炫耀说,他家的婆娘浪到让他一天只能杀一头猪,多杀半头他都撑不过当天晚上的地步。”

    “咦,这么猛?她怎么办到的?”

    “当然是要靠技术啊技术,难道会像你一样毫无技巧得只能左啃了右啃,啃爽了自己却啃伤了别人吗?啧啧,你也不怕把人给啃没了。”

    窗外好像有谁没忍住一时短促地闷哼出声,方如来脸色一窘赶紧拉回话题,“说正经的正经的,她到底怎么让那威猛杀猪王一天只有杀一头猪的力气的?快说说详细的。”

    朱西施一拍桌子,“听好了,接下来可是不外传的绝世秘籍哦。”

    吸——众人吸气之后,空气静的连呼吸声都要几无可闻了。

    “因为要考虑到有可能会奋战一晚上的情况,所以这前戏是一定要悠长缓慢但必须足够让人心痒难耐的。简单说就是既要勾出人能喷薄出燃烧整个晚上的欲火,又要节省自己的力气不至于在后半夜关键时刻掉链子。”

    方如来深以为是的大力点头,嗯,听来很有道理的论调,那么究竟是平白学来的空泛理论呢还是实践之后才得来的真知呢?

    “先说这亲吻,总的概括说来就是舔、吸、咬、缠四字箴言。舔呢,就是,”朱西施以筷子插起一块红烧肉放到方如来的嘴边,“用你的舌尖像舔一块好吃的红烧肉一样一点一点地舔过对方的上下唇。记住,是用舌尖。因为整个舌头在稍后会有大用处,现在就上的话会让你过后心有余而力不足的。”

    方如来本能地按着她说的样子做一遍,然后喉咙一动,红烧肉吃进肚里了。

    朱西施一巴掌甩过来,“现在还不是吞进去的时候,你还要不要学了!”

    “要要!”方如来很快自己又插起一块红烧肉,然后将筷子的一端塞进了朱西施的手里,“继续继续。”

    朱西施瞪她一眼,“你最需要好好学着,瞧你刚才像小狗一样给人又咬又啃的难看样。听好了!在舔过之后,你会开始有一种馋虫被人勾起来了的感觉,哎,这时候就该上‘吸’了。”

    朱西施把红烧肉举到方如来的嘴边,示意她吸上去,“对,就像吸这红烧肉软嫩香滑的汤汁一样,要慢慢的有诚意的,蜷起你的舌头,只用双唇这样吸,吸--笨蛋光头!谁让你吸进去吃了?!”

    方如来一脸无辜相,“谁让你红烧肉做的这么好吃了,吸着吸着就吸进肚里了,这能怪我吗?”

    “你!现在它是红烧肉吗?那可是男人的嘴啊男人的嘴!你会在亲男人的时候把人家的嘴吸进肚子里吗?”朱西施“啪”地一声扔下筷子,“没心情了,不教了。”

    “姐,姐,我错了我错了,不气不气哈。”方如来把朱西施拉回来,再次主动插起一块红烧肉,然后把筷子的一端放进朱西施的手里,“接下来该是咬字决了是不是?这个我拿手,你快讲讲看还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你拿手个屁!”朱西施一想起刚才那让她僵了脸的一幕就忍不住爆粗口,“这里的‘咬’,只是牙齿轻轻咬合慢慢磨擦的咬,谁让你真的给人咬出伤口咬出血了?”

    哼——窗外某人的闷哼声清晰且哀怨。

    方如来无端地呼吸一滞,她赶紧假装着急催促道,“知道了知道了,就是不会才让你教的嘛。来,红烧肉拿过来,你边教我边学行了吧。”

    “不行,就剩这一块红烧肉了,再给你边学边咬,这还没讲完,你就把肉吃完了。”

    “哦,那怎么办?”

    “这次我示范给你看。”

    方如来先是一怔,随即稍稍向里缩缩身子,在让出了身后窗口的部分视线后才停下,“好好,那你快示范啊。”

    “看好了啊,你要这样,上下牙齿在触到红烧肉的边缘时轻轻地咬合。”朱西施边说边将红烧肉放进嘴里,然后用牙齿咬住。

    红烧肉鲜艳的汤汁瞬间弥漫了朱西施丰盈的上下唇。

    当真的唇红齿白,鲜嫩欲滴,那叫一个可餐秀色。

    方如来身子再向里缩缩,说道,“现在那是男人的嘴啊男人的嘴。”

    “唔!”嘴里叼着红烧肉的朱西施不方便再发出声音,于是重重点了下头表示——你现在这种代入感就对了。

    方如来立刻做出“请继续”的鼓励笑容,“西施老师不方便说那咱就不说了,接下来咱只身教如何?到底怎么咬呢?所谓的轻轻咬合又是做到什么程度才能勾起男人心中的火呢?”

    朱西施上下牙齿摩擦数下,红烧肉的汤汁再次渗出却又不流下。朱西施给方如来一个眼色——看到没有,就是这种力度,让人心痒痒地直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心中欲喷薄而出可偏偏又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方如来眼神认真表示深有所悟,“这种时候我们是不是应该闭起眼睛做陶醉状再加深这个咬?”

    朱西施眼睛一亮,嗯,举一反三,是个好学生。

    那就接着示范吧。方如来抬手做个“请”的动作。

    朱西施闭起眼睛。

    方如来悄悄起身,说,“咬完之后该是‘缠’字决了吧?这会儿该是时候出舌头了是不是?”

    朱西施舌尖探出,卷住了筷端的红烧肉。红烧肉一颤,鲜艳的汤汁顺着朱西施的嘴角滑下。于朱西施白皙的下巴处流下了“色”香味俱全的一道红印。

    方如来走到门边悄悄开了门,毫不意外地发现门外窗下除了木之槿再无他人。

    木之槿一脸的面无表情,但那眼底深处汩汩涌动的某种不知名的火热却逃不过方如来的眼睛。

    两人的眼色短暂交锋。

    木之槿:你可以走了。

    方如来:为什么是我走,此时走的不应该是毫无关系的你吗?

    你!木之槿眉宇间皱起一丝不耐,抬手就要将方如来拂开。

    方如来却以更快的速度陡然开口,“木之槿,你为什么在这里?”

    “哎?”朱西施惊讶睁眼张嘴出声

    红烧肉没了“缠”字决,忽地掉落回碗中。碗中鲜嫩的汤汁被溅得高高的,尽数喷向离之最近的朱西施身上,脸上。

    那汤汁貌似还有些烫,朱西施躲避不及在第一滴汤汁溅上脸的时候就已经吃痛出声,“烫!”

    她反射性地就要抬起手臂遮挡在身前,可才抬起不过一寸,身体就落入了某人的怀里。接着她眼前一花,身体一转,她就被带离了有着汤碗的桌案。

    停住,眼前是盛开的向日葵花。

    抬头,某人的脸正俯冲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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