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一枚桃核引发的混乱

菀城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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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的路为什么这样长啊?云小优坐在地上揉着又酸又胀的脚无语问天。

    都怪那臭皇帝没有盖那么多房子干什么?揉揉咕咕直叫的肚子:“连它都在抗议了……”为了多吃皇宫里的东西,她早饭特意没有吃饱……

    咦?哪里来的的桃子的香味?

    饥肠辘辘的云小优举目望了望四周,一棵挂满果子的桃树映入了她的眼帘。

    云小优强烈地感觉到肚子里有无数双小手在向那些果子伸去。她往四下里瞧了瞧,半个人影也无。于是蹭蹭几个便蹿上了树。

    云小优爬树的本事可谓炉火纯青,眨眼之间已攀到了一枝最大的树枝,枝头暗粉嫩嫩的桃子诱得她狠狠地咽了两口两水。

    “这么多的果子都没有人采,皇宫里的人真傻。”嘴里塞满了又甜又软的桃子,还不忘含混不清地批评着皇宫里的人。她一边左右开工地摘,一边努力地往嘴里塞。啃过几口的果子便胡乱地扔掉,再接着摘新的。

    朱红宫墙下,并排行走两名锦衣长袍的男子,居左的白衣男子身姿挺秀而纤弱,就如同河岸边迎风轻摆的杨柳。只因戴着一枚银质面具,看不清面容。

    居右的男子较白衣男子更为精细些,行动处透着机灵,一身大红衣衫将他衬得宛如一团燃烧的火焰。面上戴着一枚朱红的面具,亦看不清面容。

    行走间只听红衣男子开口道:“三哥不必介意嘛,父皇爱看百家戏,让咱们给他表演,咱们只当是给父皇表孝心了。”

    白衣男子蹙眉:“唱戏乃是下作行当,我们堂堂皇子上台唱戏,岂不是辱没了皇家威名?”

    红衣男子面具下的眉眼一挑:“我倒觉得唱戏挺好玩,若是能表演给喜欢的人看,那就更好了。”

    红衣男子笑意更浓,脑海中浮现出那日漫不经心叫他小灿灿的女子,不知今日她会不会来。

    此时,一颗来自果树深处的桃核正朝他们的方向做着优美的自由落体运动,落在白衣男子的后背之后又反弹了出去,在他们背后的草丛中隐没了踪影。被果核一击的白衣男子身子一震,警惕心骤起,一双桃花水眸大睁着迅速扫视四周,转头望向身后闷声低喝道:“谁?!是谁敢偷袭本王?”

    “皇兄,有人偷袭你?有刺客?!”红衣男子全身汗毛倒竖,与白衣男子背靠背眼光拆毁视周遭,边警醒看着边大叫道,“快来人,有刺客!来人哪,抓刺客!”

    云小优正吃得不亦乐乎,大力地吞掉口中的果肉,侧耳听了听,不就是个把刺客吗,也把你们吓成这样。

    对树下的人翻了个无声白眼,她继续啃手里的果子。

    巡逻的御林宫闻声赶到,对两名锦衣男子低头致礼之后便四散开去,四下里搜索所谓的刺客。

    优哉游哉的云小优几口之下又消灭了一个果子,于是又一个果核开始向远处降落,正砸在一名小兵的脖间。

    正全神贯注拿着剑扒拉草丛的小兵未料会遭背后的突袭,拿手去碰被击中的脖子时只摸到了一片潮湿。

    “不好,暗器有毒!”小兵惊恐万状地看着潮湿的手指,带着颤音高喊道,濒临绝望的双眼仿佛看到阎王爷在向他招手。

    他欲哭无泪,在心里强烈与阎王抗议,他可还没有娶过媳妇没有当过爹呢,咋就能死呢?

    这样想着想,死亡的恐怖便离他更近了,而颈部潮湿的皮肤也越来越灼热。于是,可怜的小兵便被一颗桃核吓得疯狂了,手里持着剑对着草丛和周围怕官兵胡乱地挥舞开来,口中还胡乱地喊着:“刺客,拿命来!”

    见他如此,其他的御林军更害怕起来,纷纷叫道:“那暗器果然有毒,会让人疯魔致死!”

    于是场面更加混乱起来,很多的官兵都拿起剑对着空气挥舞着,生怕自己一眨眼,那致命的暗器就会落到自己身上。

    嘈杂的声音惊动了树上的云小优,她探头瞥了一眼树下陷于打斗和躲闪的人群,一下来了兴致。下面好像正有一队官后对阵两个面具人。以二敌众吗?她一个人就能把那两个面具打得跪地求饶。

    唇角牵起一抹兴味盎然的笑,大力地将手中的果子往远处一丢,将手在衣服上胡乱地抹了抹,一个倾身便跳下了树。

    飞起小脚便朝两个面具人招呼开去,几个之后白红衣人还有一些还手之力,而白衣人却彻底被踢翻在地,起不来了。

    “大胆刺客,还不束手就擒!”云小优拿着一根树枝抵在红衣人脖间,铁面如山,义正言辞地威慑道。

    被自己发疯的同伴打乱的阵脚的御林军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惊得不知所措。

    只见从天而降一名绿衣女子手持一要树枝迅速将两位王爷制伏还称他们是刺客……

    御林军守领脑海中灵光一现,感情这位女侠将两位王爷当成了刺客。“住手!”他赶紧出声制止云小优,走上前去抓住了树枝,“这两位是熔王殿下和灿王殿下,不是什么刺客,姑娘请住手。”

    “大胆云小优,你又对本王无礼!”被扶起的白衣面具人一边痛得呲牙咧嘴一边喝斥云小优。当然,他戴着面具呲牙咧嘴的样子别人是看不到的,对王孙公子不屑一顾的云小优更看不到。

    云小成努力转了转自己快要生锈的小脑瓜模糊地想起那个被她打了许多遍的上官熔貌似就是他们口中的熔王。

    云小优轻蔑地撇嘴,被她打过那么多遍了,再打一次又有什么区别?

    这样想着,可能是想得太过投入,嘴里就不由得说了出来。听到她话的御林军不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齐憋笑。整个京城谁没有听说过熔王三番两次被一个小个子痛打的事,如今再看看二人的情形,这熔王不仅是被打了,还是被一个小女子打的。

    上官熔本来已将二人间的事当作一场误会,毕竟他和上官灿都戴了面具,不熟悉的人是认不出来的。

    未料他正想开口遣退御林军之时,又听到了她大言不惭的话。

    过往的羞辱加上此时身上的疼痛让他的脸色越来越阴郁,上双桃花眸水中泪光闪闪,竟是哭了出来,而他戴着面具更如同蒙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叫人看不真切。

    上官灿虽然被云小优打了,此时却没有半点怪她的意思。他的目光一寸一寸地掠过云小优身上,表情从最初的似曾相识的不敢认到最终的恍然大悟地惊艳。

    不是说今日的云小优有多漂亮,而是当日他在云府书房外初见云小优时,她的尊容有些污人眼球罢了。

    云小优若是知道此节定会大言不惭地说:看,这就是平日里把自己扮丑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