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恶毒的消肌水

无斋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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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酒宴,夏侯老爷子留凤承朝他们说话,这个过程中,夏侯*始终表现得非常谦逊有礼,梅儿看着真是难受,她恨不得当场揭穿这个虚伪无耻、龌龊不堪的伪君子,最后,她终于受不了了,拉上三姐和小妹,提前离开了。

    她们回到客栈,龙吟水跟杨子居两个大男人居然跑到街上逛了半天,还买了一大堆的东西,他俩还说碰到了慕轩和薛庚,他俩也在买东西。

    梅儿很是好奇两个大男人会买些什么,只是目前她不便去见自己的心上人,算算也就几天日子,熬一熬,很快就过去了。

    那么,眼下,自己可以做些什么呢?

    她前思后想,觉得揭穿夏侯*的真面目是当务之急,只是,得找一个好时机,最好夏侯*不在夏侯老爷子眼前的时候。

    凤承朝他们黄昏前就回来了,老爷子临时有事,就没有留他们吃晚饭。

    第二天,凤承朝夫妇三个去跟秦夫人商量具体的婚礼步骤,杨子居请荷姑娘出去逛逛,说昨天跟龙吟水发现了一处很不错的小吃,龙吟水就拉着珺姑娘一块去了,本来珺姑娘要拉梅儿一起去,梅儿说身体不适,一个人留在客栈。

    等他们都走了,梅儿就直奔栖风楼,进得门来,一个伙计很热情地问:“这位小姐,有什么需要吗?”

    梅儿只是说一声:“没什么,我只是来找人的。”

    伙计也就不说什么了。梅儿直奔老爷子一行人住的跨院“松风苑”,院门紧闭着,她上前敲门,好一会儿,才有人开门,梅儿一看,居然是“刀刃”连北里,他看看梅儿。问:“凤姑娘有何贵干?”

    梅儿说:“我想拜见夏侯老爷子,不知老爷子可有空闲?”

    连北里皱皱眉,说:“姑娘请等一下!”

    他关上门,片刻之后,才又打开门,说:“老爷子一个人在客厅里,姑娘自己进去吧!”他带着梅儿来到客厅前,指指里面,自己退到了院门那里。

    梅儿有一刹那的迟疑。她总觉得这个连北里有些奇怪,但想到可以见到老爷子了,也就不去管这些了。抬步上阶。客厅的门大开着,不过窗都关着,光线有些暗,她跨步进来,眨了两下眼睛才适应,却发现客厅里根本没人。她顿时心生警兆,转身想要退出,耳后一阵劲风袭来,她只觉后心两处穴道一麻,整个人就浑身无力。颓然倒地——不,并没有倒地。一双强壮的胳膊伸过来,一下子将她抱了起来,梅儿仰面朝上,可以看见对方的脸——这个偷袭自己的男人,正是她这一次想来揭露其真面目的夏侯*。

    震惊之下,她都忘了自己并没有被点上哑穴,居然忘了怒斥对方的无耻行径,夏侯*抱着她,脚下迅疾移动,转眼之间,梅儿就被抱进了一间寝室,这里窗户紧闭,光线有些暗,夏侯*将她放在床上,而后站在床前冷笑着说:“怎么,梅姑娘,都快做新娘了,不在客栈好好呆着,跑来见我爷爷干什么?”

    梅儿心中暗自叫苦,却故作镇定地问:“我来见老爷子,你干嘛这么对我?”

    夏侯*再次冷笑,说:“见我爷爷干什么?告我的状?”

    梅儿脸上一僵,问:“告状?告什么状?”

    夏侯*气极而笑,说:“别装糊涂了,你昨天那些表情早就出卖了自己,别以为只有你知道我的事情,你经历了什么我也知道,你想向老家伙告状?真可惜,有人请他去喝酒,这里只有我在,你白跑一趟了——哦,不,没有白跑,本公子在这里呢,会好好陪你玩玩的!嘿嘿嘿——”

    他淫笑着伸手就去解梅儿的裙带,梅儿惊叫一声,喝道:“混蛋,你想干什么?混蛋,住手!”

    夏侯*丝毫不为所动,很快就将她的裙带解开了,而后三两下就扯开了她胸前的衣襟,嘴里还说着:“你这样的女人,虽然长得不错,就是太黑了,本公子原本没多大兴趣,不过冲着你是方慕轩的女人,本公子就勉为其难玩玩,要是新婚之夜他发现你已经被本公子玩过,不知道会是——哦——”他的声音猛然一顿,眼睛忽然之间就睁得大大的,盯着梅儿的胸前看呆了。

    梅儿胸前的内外衣衫已经被他扯开,只剩下最后遮着双峰的比基尼内衣——淡绿色的内衣紧紧绷在胸前,双峰愈加浑圆,沟壑更加幽深,看得夏侯*一眼不眨,张着大嘴,很快就觉得嘴角有口水流下来了,他抬袖擦擦口水,忽然恨恨地说:“想不到你居然有这么大的*,嘿嘿嘿——哼哼哼,姓方的有什么好,居然可以得到你们这些女人的芳心,真他妈的邪门!”

    他一把抓住梅儿的右边酥峰,狠狠的揉捏了两下,淫笑着说:“不过,你的心给了姓方的也没关系,你的人可就要先让本公子好好玩玩了!嘿嘿嘿——”

    梅儿心中惊怒交加,这种中原女子穿着的内衣衫,她是听取了慕轩的建议,来定州后特意跟着凝珮她们去买的,原想让轩郎好好看看,谁想居然碰上了这种事,先便宜了这个龌龊小人,她才想张口大叫,夏侯*却动作迅疾,一把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一把扯下了她的内衣,而后就用内衣绑住了她的嘴,这样,她想咬舌自尽都不可能,而且也不可能高声喊叫,梅儿只觉胸前一凉,丰挺的双峰就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眼见那个龌龊男人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胸前,嘴角有口水淌个不停,她心里急得差点昏过去,却强迫自己一定要清醒,要清醒——

    夏侯*伸着双手在梅儿颤巍巍的双峰上方比划几下。淫笑着说:“好大,好挺,老子玩了那么多女人,第一次看见这么大又这么挺的*,老子真是运气好呀,哈哈哈——”他顾不得嘴角直流的口水,猴急的将自己的腰带扯开,衣袍扒下。上身很快就*裸的了,“不知道你下面是不是也会与众不同,老子好心急呀,嘿嘿,你要是想叫,一定要大声,老子会干得更舒服的,哈哈哈——”他伸手去扯裤腰带,腰带一下子扯乱了。成了死结,他心急的扯着,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裆下已经扯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嘿——”。他突然扯住裤带用力一拉。裤带崩断了,他的纨袴“唰”一下就滑到了脚踝,胯下那个张牙舞爪的东西立即跳动着出现了,不过,梅儿有幸没有看到那个丑陋的东西,就在夏侯*崩断裤带的同时。他身后传来非常轻微的“喀喇喇”的声音,他心中一惊,裤子掉下的同时,他快速转过身来,身后六尺多外的地上出现了一个四尺见方的大洞。他凝神戒备,洞里忽然射出一道光华。他飞身后退,却还是晚了一步,那光华一下就射到了他胯下那还挺着的东西上,一阵灼痛传来,他差点就叫出声来,而紧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洞中一闪而出,而后就是一脚蹬在了自己的小腹上——这要在平时,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但现在,他全身光光的,突然间有外人出现,他再无耻龌龊也都会有一丝羞愧之心,而且脚踝上的裤子绊住了脚,行动自然不便,这一脚挨得,五脏六腑都好像被蹬散了,一阵尖利的疼痛直传下体,他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脸色煞白,鬓角的汗都下来了,这一次他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啊——”那声音,像是一只被踩着脖子的鸡发出的。

    “狗东西,我的女人你也敢碰!”来人正是慕轩,他踹了对方一脚之后,身形直扑床边,一下把自己的外袍解下裹住梅儿的身体,将她一把抱起,而后直奔那个地洞,在他身形消失在地洞入口而地洞盖板重又回到原位时,夏侯*耳边还回响着一句话:“那就尝尝这消肌水的厉害吧,我要你一点一点丧失做男人的能力,让你这个狗东西生不如死!”

    消肌水?难道就是刚才胯下那话儿上面被射到的东西?一点一点丧失做男人的能力,那是什么意思?夏侯*脸色更白,下意识的低头看自己的胯下,不知什么时候,刚才还趾高气昂的那话儿已经变得垂头丧气软塌塌的了,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刚勇痕迹,一种不祥之兆在他心中升起……

    慕轩抱着梅儿步下那八级台阶,而后沿着一条黑漆漆的暗道走了十多丈,拐了个弯,又走了七八丈,这才又踏上台阶往上走,最终来到了一个房间里。

    慕轩把梅儿放在床上,解开自己外袍,将梅儿的衣衫逐一整理好,这才将她的穴位都解开,嘴上绑的内衣也解下了,梅儿足足愣了有半盏茶的工夫,才猛然抱住慕轩的脖子大哭,哭得声音几度有窒息的危险,其中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呢喃:“我不干净了,我脏了,我不干净了,我脏了——”

    慕轩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极力安慰着:“没事的,没事的——”但梅儿还是无法遏制她的绝望情绪,慕轩看看让她再这么哭下去不是办法,忽然用力掰开她的双手,一把推开她,一个巴掌甩在她的脸上,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哭什么哭,你还有脸哭——”

    梅儿顿时惊住了,双手还抬着,嘴半张着,傻愣愣的看着他,睫毛上还挂着泪水呢!

    慕轩轻轻握住她的两手,柔声说:“这下子,你的负罪感是不是减轻了?”

    梅儿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喃喃道:“轩郎,我不干净了,我脏了,我被那个混蛋看了,还被他摸了,被他摸了——”她情绪激动的抱紧胸前,无意识的摇着螓首。

    慕轩赶紧将她的螓首抱住,说:“没关系,没关系,你没有不干净,那不算什么,不算什么!”

    梅儿在他怀里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抱着他的腰,怯怯地问:“轩郎。你还会要我吗?”

    慕轩紧紧抱住她,尽量让声音显得平和,说:“你说什么傻话呢,再过几天,你可就是我的新娘子了,不会是想现在悔婚吧?”他的声音忽然愤慨起来,一把推开她,猛地一拍床沿。怒道:“你要是敢悔婚,要是敢耍我,我这辈子都纠缠着你,让你永不能安生!”

    梅儿再次愣愣的看着他,眼神中满是迷茫,在慕轩恶狠狠地瞪视之下,她终于垂下眼帘,怯怯地说:“我没有想悔婚,没有——”

    慕轩一把抱住她的肩膀。喜道:“真的?那你可不能再说那种话了,你那点委屈,我早晚全部向那个杂碎讨回来。我要让他这辈子做不了男人!”

    梅儿脸上闪现羞色。嗫嚅着双唇说:“什么做不了男人?”

    慕轩一笑,说:“这是秘密,说出来就不灵了。”

    梅儿似乎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不再往下问,只是再次可怜兮兮的问:“轩郎,你真的不会不要我?”

    慕轩在她鼻尖上轻刮一下。说:“傻丫头,永远不会发生那样的事,除非是你不要我了。”

    “我要,我要!”梅儿脱口而出,但随即想起眼前这个男人在某一次欢爱后说的话来。俏脸上泛起红晕,慕轩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呢。在她耳边悄悄说:“你现在要不要?要不,咱俩就在这里先洞房——”

    话音未落,脑袋上就挨了一个爆栗,梅儿像只小老虎一般,很是凶悍的说:“瞎想什么呢?再说胡话,小心成亲那天找不着新娘子!”

    “是是是,老婆大人!”慕轩表面上诚惶诚恐,但心里总算松了口气,心说:只要你能恢复正常,那就算你变成母老虎我也愿意,我保证不做打虎的武松!

    “什么老婆大人,你又说什么怪话呢?”梅儿神情凶巴巴的,但掩饰不住眉宇间的娇羞之色。

    慕轩呵呵呵笑着,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手也没闲着,在她的胸前肆意轻薄一阵,弄得梅儿面红耳赤气息紊乱才罢休。

    这么一阵闹腾,梅儿觉得心里舒服多了,她自然知道夫君这么闹腾的用意,这个男人愿意这样哄自己开心,她心里很是感动——虽然,她还是觉得似乎自己被这个男人占了不少便宜。

    慕轩来栖凤楼,是跟赶来此地的张近泉商量婚礼上的有关事宜的,两位师父会来参加婚礼,教中不少人都要来,栖风楼得准备很多东西,要不,慕轩那处新宅真的容不下这么多人。

    他到客栈,去见张近泉的路上遇到了伙计韩五,韩五是认识梅儿的,跟他说:“方爷,小的好像看见凤四姑娘去夏侯家的那个松风苑去了,不过,夏侯老爷子带着那位小姐去赴宴了,院子里只有夏侯公子在吧!”

    慕轩当即就是一惊,赶紧来找张近泉,栖风楼在每一个跨院的下面都挖了暗道,为的就是关键时刻派上用场,张近泉让人在院子前边的楼上观望,发现夏侯*抱着一个女子进了他的寝室,慕轩闻讯,当即进了暗道,暗道并不常用,里面的气息很难闻,慕轩不得已,拿了一壶温开水,含一口吐一口,好不容易摸到夏侯*寝室下方,从特制的孔道听到了上面的声音,千钧一发之际,他开了暗道口,就用壶中温开水当暗器击中夏侯*下体,当时,他就拿定主意了,他要用这温开水,让那个几次三番色心不死的狗东西一天天走向惊惶与恐惧,他要让夏侯*不得好死。

    所以,黄昏时分,夏侯*非常偶然的听到两个在栖风楼喝酒的江湖人在私下谈论那个消肌水,据说他们的一个同伴下体中了那种毒水,当时没什么感觉,但半个月后跟女人亲热的时候发现,他那话儿一点反应都没有了,当时以为是太紧张了,但连着发生同样的情况几次之后,他才算明白,是那个消肌水让他失去了做男人的能力……

    夏侯*当时很是怀疑这是方慕轩的阴谋,但当连北里悄悄去打听了一番回来后,他的心里就充满了惊惶失措,而且,当夜,他发现,虽然自己躲在寝室里想尽办法让自己那话儿抬起了头,但是,它显然没有从前坚挺了……

    究竟是哪个混蛋,制成了这恶毒无比的消肌水?老子一定要砍了他,砍了他,不,要砍了他祖宗十八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