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 萧总我只是你见不得光的情妇吗

桑蓝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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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寒和杜韵诗走进去,除了杜谦荣,还有杨市长。

    萧寒朝他们点点头,“谦叔,杨市长。”

    杜谦荣笑笑,招呼他坐下,杜韵诗主动坐到他的身旁,杨市长的眼睛在两人身上打了一个圈,笑着对杜谦荣道:“这两位的好事将近了吧?”

    杜谦荣一愣,呵呵笑出声:“婚姻大事是孩子们的事情,我们做家长的再着急也没用,最后还是看他们。”

    杨市长深有体会的点点头,“的确是。”

    杜韵诗早就因为杨市长的话笑开了脸,见他的杯里没水,赶紧贴心的倒了一杯,笑着道:“杨市长,喝茶。”

    “杜小姐人不仅漂亮,还这么懂事,萧总,这回你可占了大便宜了。”

    萧寒只笑笑,并未说话。

    杜韵诗面露羞涩:“杨市长真会说笑,杨婕妹妹那才是个真真正正的大美人,要不是她还没有毕业,只怕梁局早就成了您的乘龙快婿了。”

    杜韵诗一句话说的杨市长心情大好,笑着又连连夸杜韵诗。

    萧寒心里一直记挂着外面的舒暖,虽然他竭力隐藏了,还是被心眼眼尖的杜谦荣发现了。

    “萧寒,我看你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事?”

    杜韵诗听了父亲的话,也转过头来,疑惑的看着他。

    萧寒一愣,遂笑了笑。

    “没什么。”

    杜韵诗却不放心起来,问:“真的没有?”

    萧寒点点头,“工程上出了一点小问题,没什么大事,我已经派人去解决了。”

    杜韵诗想着他今天一天都在工地,对他的话没有多怀疑,笑着说:“既然没事就不要想了,你陪我一起出去迎

    接客人吧。”

    杜韵诗站起来,“爸,杨叔叔,我们先出去了,你们聊。”说完,挽着萧寒的胳膊走了出去。

    杨市长看着走出去的两人,笑着道:“萧总才是杜老爷子的乘龙快婿啊!”

    杜谦荣只笑着低头喝了一口茶,并未说话。

    两人一走出去,很快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杜韵诗面带微笑的挽着萧寒的手,身体紧紧的贴着他,恨不得直

    接挂在他的身上算了。

    走了一会儿,杜韵诗就觉得奇怪了,怎么没有人上来打招呼呢?以前他们一起参加宴会,每次都是一到场就立

    即被围住了,不仅如此,而且那些人的目光还有些可疑,艳羡的少,好像第一次见他们似的,颇为惊讶疑惑的样

    子。

    杜韵诗抬头看了萧寒一眼,俊脸淡淡的,并不见有什么异样的神情,她兀自疑惑着,有人走上来打招呼了。

    “萧总,又见面了。”

    杜韵诗认识这个人,是杨市长的侄女婿,兴发地产的老总常发。

    萧寒淡淡一笑:“常总,我们还真是有缘啊!”

    常发看着杜韵诗疑惑的神情,呵呵一笑,解释道:“萧总来的时候,我们就见过一次了。”

    杜韵诗笑着点点头,宴会场地也就这么点地方,这么多的人碰上几回很正常。

    “杜小姐今天真漂亮。”

    “谢谢!”杜韵诗四处看了看,问:“常总,怎么不见令夫人?”

    常发的脸上的笑容略微一僵,看了看不远处正在说笑的几个贵妇人,道:“她碰到几个朋友,正在说笑呢。”

    杜韵诗笑着哦了一声,说:“我代表爸爸谢谢常总参加今天的宴会。”

    常发颇为受宠若惊的连声道:“我的荣幸,荣幸。”

    萧寒和杜韵诗继续往前走,陆续有人过来打招呼,说的大都是些好听的话,比如您和萧先生真般配,什么事时

    候结婚,蜜月旅行准备去哪里之类的话题,虽然现在谈论这些问题都过早,但是看着大家这么关注他们,心里的甜蜜喜悦完全遮挡不住。

    相较于她的笑脸相迎,萧寒的神色就显得过于冷淡了,杜韵诗有些看不下去了,在一拨人走后,她道:“知道你不喜欢,不过你好歹也给了表情啊!这么冷冷淡淡的,不知道还以为你多不愿意参加爸的寿宴。”

    萧寒也不看她,淡淡道:“如果我不愿意,就不会来了。”

    杜韵诗一噎,正要开口说话,眼角瞥到了一个人影,她一惊,等再去看时,哪里还有人影,只有风吹动着树叶来回晃动的影子。

    难道看错了吗?

    杜韵诗又看了看,不时有名媛走过去,距离有些远,看不清楚脸,又被后面茂盛的树影一衬,真的都差不多。

    看来真的是自己看错了。

    杜韵诗松了一口气,这才发觉手心里浸满了汗。

    萧寒感觉到她的紧张,低头问:“怎么了?”

    杜韵诗尴尬的笑笑,“没什么。”

    抬眼间看到一个熟悉的人,杜韵诗收敛脸上的尴尬,笑着走上去。

    “华菁。”

    正独自一人喝酒的何华菁听闻回头,看见萧寒,愣了一下,笑笑:“韵诗,萧先生。”

    “怎么就一人?陈副市长人呢?”

    何华菁脸色微微一变,但是显然不想被人发现她的落寞,扯嘴角笑笑:“他有事要办,晚点会过来。”

    萧寒把她的脸色变化尽收眼底,抬头看了一眼前方,道:“那不是陈副市长吗?”

    何华菁抬头看过去,果然看到陈愉廷正在和两个人笑着说着什么,她本能的就要迈出步子,最终还是打住了,

    只是看着,并未上前。

    杜韵诗见状,问:“华菁,你怎么了?怎么不过去?”

    何华菁脸上的落寞再也掩饰不住,她低头喝了一口酒,道:“不用了,他可能正在谈事情,我不想去打扰

    他。”

    萧寒低头对杜韵诗道:“来者是客,你陪陪何小姐。”

    “不用了,你们去忙吧!”

    萧寒都这样说了,而且又是当着何华菁的面,任杜韵诗再不想和萧寒分开,也不得不松开他的胳膊,笑着道:

    “萧寒说的对,来者是客,我要尽地主之谊。”

    “我很久没看到陈副市长了,过去打个招呼。”说完,转身走了过去。

    杜韵诗看着萧寒远去的背影,转头看向何华菁,道:“华菁,你心情不好,是不是和陈副市长发生什么事

    了?”

    何华菁也是个自尊心强的人,自然不会告诉她陈愉廷不愿意和她订婚的事情,摇摇头。

    “没有。”

    杜韵诗看着她脸,笑着哦了一声:“没事就好。不过,你们为什么要延迟订婚啊?”

    何华菁手里蓦地一紧,咬了咬牙,道:“欧洲公司那边有重要事情,我爸要赶过去出来,害怕赶不及,就往后

    推迟了。”

    “这样啊,怪不得叔叔来不来,原来是去欧洲了,真希望叔叔能尽快处理好事情。”

    何华菁笑笑:“我爸爸虽然没有来,不过让我带了礼物。”

    “叔叔费心了。我爸在屋里,我带你进去。”

    何华菁点点头,然后跟着杜韵诗走进去。

    和陈愉廷说话的两人看到萧寒过来,笑笑点点头,离开了。

    陈愉廷脸上的笑容已经收敛了,“萧总。”

    “陈副市长,好久不见了,我没有耽误你们谈事情吧。”

    “没有,只是随便聊聊。”

    萧寒笑笑:“我刚见过何小姐,何小姐真是体贴人,知道陈副市长在和人谈话,都没有上来打扰你。”

    陈愉廷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和某人比起来,她确实礼貌体贴得多。”

    萧寒沉吟片刻,点点头。

    “确实如此,不过如此礼貌体贴的人,陈副市长怎么舍得让她伤心呢?”

    陈愉廷看着萧寒,脸色略显沉。

    “萧总,有话请直说!”

    萧寒脸上的笑也一点点的褪去,转冷变沉,他看着陈副市长,道:“我知道陈副市长是个有能力和胆略的人,我有心想为c城的发展做出贡献,所以也一直很期待和陈副市长的合作,不过,陈副市长的某些做法我很不认同。”

    陈愉廷也看着他,眼睛里夹杂着隐忍的怒气,一字一句道:“她是被逼的,如果萧总有一点为她着想的话,就

    应该放手。”

    “我放手了,她就会到你身边去吗?”

    陈愉廷目光黑亮,坚定道:“她会到我身边的。”

    萧寒着实不喜欢他的眼神和语气,冷笑了一声:“可是我怎么听说她爱的人不是陈副市长呢?”

    陈愉廷一惊,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你这话什么意思?”

    萧寒微微挑眉:“她爱的人不是她的大哥哥吗?”

    陈愉廷握了握拳,沉默了一会儿,道:“那又怎样?一个消失了近二十年的人,现在恐怕是是生是死都不知

    道,难道他还有突然出现的一天吗?现实不是电视剧,不是小说,没有那么多狗血洒的。”

    萧寒伸手拿了一杯红酒,晃了晃,然后泼在地上,血红的液体在地上蔓延开来。

    萧寒微微一笑:“像不像狗血?”

    陈愉廷的脸色很难看,绷着脸不说话。

    萧寒把酒杯放下,摸了摸袖口处的扣子,漫不经心的淡淡道:“或许有一天她的大哥哥就会出现了。”

    陈愉廷心里一惊,却是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你心里是不是在想如果她的大哥哥出来了,我就更留不住她了?”

    心思被猜到,陈愉廷面露尴尬,不过被掩饰得很好。

    萧寒朝他走了一步,微微倾身在他耳边,低语道:“说不定到时候她已经舍不得离开我了。”

    陈愉廷脸色一恼,正要开口说话,想了想,还是把话压了下去,深吸一口气,道:“萧总没什么事的话,我先

    进去给老爷子祝寿。”

    萧寒笑着点点头,“谦荣见到陈副市长一定很高兴。”

    萧寒带陈愉廷走进去,四处看了看,拿出手机给于默打电话。

    “在哪儿?”

    于默这会儿正急着找舒暖呢,急道:“暖姐说去拿饮料,已经去十多分钟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萧寒一惊:“你在哪里?”

    萧寒找到于默,于默把事情简单说说,两人便分头去找。

    “小心点。”

    于默知道萧寒话里的意思,点点头。

    “放心。”

    其实杜韵诗没有看错,她看到的那抹身影正是舒暖。

    舒暖觉得口渴,不想麻烦于默,就自己过来拿一杯饮料喝,也合该凑巧,正好赶上了萧寒和杜韵诗走出来。

    舒暖不喜欢归不喜欢,但是二人在一起的画面确实养眼,但是此地不宜久留。她觉得在进来的那一刻,她已经

    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现在估计不定有多少双眼睛暗中打量着她呢,她也没有多呆,端了两杯饮料就走,鬼使神差的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回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杜韵诗移过来的目光,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自己,想也不想的闪躲了树影处。

    舒暖拿着饮料,有些心不在焉的走着,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远远的看到梁亦清梁亦清和一个女人站在一起,

    她慌忙把自己隐藏起来,静静的看着,离得远,那女人又是背对着她的,她看不到那个女人的脸,不过看装扮应该是杜家请来的侍者,大约一米六八的个头,身材纤细苗条。

    寒杜了荣出。她躲在树丛里,远远的看着,听不清梁亦清在说着什么,依稀可见他的脸上似带着怒色,说到最后,两人竟然

    伸手拉扯了起来,舒暖心正疑惑,只听啪的一声,那女人已经甩手给了梁亦清一巴掌,舒暖一惊,却见梁亦清不顾

    那女人的挣扎,拉着她走远了。

    看到两人走远了,舒暖才走出来,想着于默还在等着她,便连忙转身走回去,无奈,还没有找到于默,却看到

    杜韵诗和何华菁手挽着手的走出来。

    舒暖立即转身,但是她们显然已经发现她了。

    “站住!”

    舒暖停下来,握了握手里的杯子,听到高跟鞋停下的声音,转过身躯,粲然一笑。

    “杜小姐,何小姐。”

    杜韵诗的脸色一黑,刚才看到那个人影果然是她。

    “看,我就说舒小姐一定会来的。”

    舒暖笑笑:“我也不是不识抬举的人,杜小姐都亲自给我送邀请函了,不来不就驳了杜小姐的面子了,杜小姐本就对我不满,我可不想因为此事再让杜小姐对我心生怨恨。”

    一句话堵得杜韵诗哑巴了,心里又气又恼,后悔自己给她送了邀请函。

    舒暖不把杜韵诗的黑脸放在眼里,看向何华菁,笑了笑,说:“何小姐,你的衣服很漂亮。”

    何华菁一愣,有些尴尬的笑道:“你的也很好看。”

    杜韵诗的脸更黑了,眼睛下意识的打量了一下舒暖。

    一袭黑色裹胸踝晚礼服,完美无瑕的贴合在她阡合度标准的身体上,肩上披着一条同色系的丝巾,隐隐的透着

    细白的肌肤,长发随意的挽起来松松的盘在一侧,几缕头发很自然的垂下来和那垂落下来的银白色耳坠相映着,淡淡的妆容,一笑一颦间不经意的就透着妩媚。

    舒暖注意到杜韵诗的目光,捕捉痕迹的松了松手上的披肩,那披肩便往下滑了下去,细雪一般的肌肤露出来,盈盈的泛着柔光,随着披肩的滑落,肩膀的一块深色痕迹一点点的露出来,偏偏露出了一半又停下了。

    杜韵诗的脸黑了,眼睛里瞬间燃烧起了两团愤怒的火焰。

    她不是傻子,知道那痕迹是什么。

    舒暖又把披肩往上披了披,转头朝杜韵诗微微一笑。

    “杜小姐一定很忙,我就不打扰两位了。”

    舒暖说完就走,不料手腕被人一把抓住,狠狠的给拽了过来,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披肩已经被人给扯掉了。

    她听到何华菁的惊呼声:“韵诗!”

    杜韵诗看着舒暖肩膀后颈上那些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痕迹,脸黑得滴水,抓住舒暖胳膊的手更是使劲的用

    力。

    舒暖挣扎:“杜小姐,你弄伤我了,请放开我!”

    何华菁见有人走过来,连忙低声道:“韵诗,别冲动,别忘了,这是你爸爸的寿宴。”

    杜韵诗眼睛里的怒焰一点点暂时被压下去了,好一会儿,她长长吐出一口气,看着舒暖鄙夷恶毒道:“荡

    妇!”

    舒暖的脸色一恼,不过很快就被掩饰住了,她冷冷一笑:“荡妇?你嫉妒一个荡妇,岂不是连荡妇都不如!”

    此话正好说到杜韵诗的心痛处,再加上积压在心里的对于她的怨恨,她想都没有想的抬手就要删下去。

    一只手抓住了她扬起的手,杜韵诗抬头去看,惊住。

    萧寒的脸沉得如生铁,他看了眼被杜韵诗抓住她的纤细手腕,淡淡道:“放开!”

    杜韵诗愣住,简直不相信他说了什么,好歹这么多人都看着呢,而且这是爸的寿宴,他怎么能这么对她?

    “你说什么?”

    萧寒的脸色更冷,一字一句道:“放开她!”

    何华菁连忙拉拉杜韵诗的手,小声道:“不想把杜老爷子的寿宴搞砸,就快放手!”

    杜韵诗总有万般不愿意,还是一点点的松开了手,但是盯着舒暖的目光却注满了恶毒的怨恨。

    舒暖立即收回手,手腕上已经青了一圈,一只修长的手握住了她的手,看了看,柔声问:“疼不疼?”

    舒暖的眼睛里适时的冒出两股泪花,滚了滚,硬是被她咬唇给压了下去,她摇摇头,不说话。

    萧寒温柔的眼神,心疼的语气,无一不像一把刀子一般刺进了杜韵诗的心里,再加上舒暖那泪盈于睫装可怜的模样,挑得她心里的火是越烧越旺。

    萧寒回头看了一眼杜韵诗,扶着舒暖离开。

    “站住!”

    杜韵诗冲上去,伸手又要去打舒暖。

    萧寒一把把她甩开,冷道:“你闹够了没有?”

    杜韵诗不理萧寒,直直看向舒暖:“你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这种卖身求荣的践人!”

    舒暖伸手甩了一巴掌过去,怒道:“杜韵诗,你够了,别以为我不说话就当我是软柿子好欺负。”

    杜韵诗捂着脸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敢置信道:“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萧寒,你看到没有,她竟然打我!!”

    萧寒从桌上抽出一张纸巾给她,“我看到了,给,擦擦嘴角。”

    杜韵诗当然不服气,擦了一把嘴角,就要上前,扬起手,一巴掌下去,清脆而响亮。

    围观的人都震惊了,似乎连呼吸都屏住了,静得很,连掉一根针都听得到。

    杜韵诗看着萧寒脸上清晰的手指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道:“萧寒,你、你……”

    舒暖上前抚摸着他的脸,柔声道:“疼不疼?”

    萧寒没有说话,握住她的手,转头看向杜韵诗道:“替我向谦叔说声对不起,我先走了。”

    “萧寒,你站住,听到没有?站住,我要你站住。”

    舒暖听着杜韵诗声嘶力竭的喊声小声道:“是不是后悔带我过来了?”

    萧寒的声音淡淡的,“你不是受到邀请函了吗?我就是不带你,你若是想来,我也挡不住。”

    萧寒一惊:“你怎么知道我有邀请函?”

    “我知道而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

    舒暖抿抿嘴,看了他黑沉的脸色,道:“瞧你这么生气,是不是恨不得杀了我?”

    “杀了你?我可不想因为你去坐牢。”顿了顿又道:“我只是对谦叔感到抱歉,毕竟这是他的寿宴。”

    舒暖想了想又道:“其实,你应该庆幸的,我做的并不过分。”

    萧寒挑眉看了她一眼:“都打人了还不过分?”

    舒暖微微蹙眉:“你心疼了?”

    “确实是。”

    舒暖的脸色一变,正要开口说话,又听他道:“这么细的手腕差点就断了,我能不能心疼妈?”

    舒暖的脸上不自觉的就爬上了一丝笑容。

    “舒暖,你给我站住!”

    杜韵诗来得突然,力道又大,萧寒没有来得及防备,舒暖的脸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白希的肌肤上瞬间

    就出现了几道指印,很快就红肿了起来。

    萧寒把她拉到身后护住,扭头看向杜韵诗,眼睛里燃烧着两团火焰,声音却冷得如寒冬冰块碎掉的声音。

    “你疯了是不是?”

    杜韵诗此刻就像是一头被惹毛了的狮子,一副与人对抗到底的决心。

    “我没有疯,是你疯了才是!是你疯了,才迷上这个贪污犯,杀人犯的女儿!”

    舒暖像是被人什么捅了一般,立即道:“杜韵诗,你嘴巴最好放干净点!”

    杜韵诗却是呵呵一笑:“怎么,做都做了,还怕有人说吗?”说完,又大声道:“大家只知道舒局长是因为违

    纪犯规被处死,其实呢,舒局他是杀人了才被判处死刑的!哦,对了,舒大小姐,你妈也是因为知道你爸杀人了才

    住院的吧?”

    一团火在舒暖心里憋着,烧得她难受,眼睛都要红了。

    “杜韵诗,你不要血口喷人!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萧寒抓住杜韵诗,出声警告道:“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你最好什么都不要说了,否则别怪我把事情做绝!”

    “萧寒,我知道你心疼她,可是你知道吗?你越是向着她,我就越要做。”说完,一把推开萧寒,道:“你们

    一定很想知道这位和不同男人纠缠不清的舒大小姐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吧?”

    沉默了片刻,有人附和道:“是啊,是啊,前段时间报纸上刚等了你和陈副市长的事情,现在你又

    和萧先生出双入对,舒小姐,你和萧先生,和陈副市长到底是什么关系?”

    “有人说你和不同的男人有染,是不是真的?”

    “你破坏了陈副市长和他未婚妻的婚事,现在又插足萧先生和杜小姐之间,舒小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

    是因为舒局被判死刑,你心里不服,所以向这个社会报复吗?”

    “萧先生和杜小姐情深意笃,作为第三者插足他们的感情,不觉得心里有愧吗?”

    ……

    舒暖看着他们一个个巧舌如簧的模样,冷笑了一声,道:“能不能让我说两句?”

    众人瞬间都安静下来。13acv。

    舒暖抬头看到人群外站在的一个人影,她一愣,然后微微一笑,道:“我想我一定做错了一些事,得罪了某些

    人,所以他们才这么煞费苦心的编排我。今天我就把该说的都说清楚了,我发誓,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话。”

    “关于我和陈副市长的事情,我依然坚持我之前的说法,我和他只有兄妹情,绝无半点男女之情。”

    有人问:“口说无凭,你要怎么证明自己?”

    舒暖深呼吸一口,握了握拳头,然后挽住萧寒的手。

    “因为我已经有了爱的男人。”

    一片唏嘘过后,杜韵诗大怒:“你说谎。”

    萧寒的眼睛只是微微一沉,看着她,并未说什么。

    舒暖看向杜韵诗,笑了笑。

    “杜韵诗应该知道萧先生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不然你也不会这么爱他了,既然眼高于顶的杜小姐都可以爱上

    他,想要攀龙附凤的我不是更容易爱上他?”

    一句话堵得杜韵诗一噎,听到底下人纷纷点头同意,她立即怒道:“不要拿我和你作比较,你不配!我对萧寒

    是真心的,你呢?你是真心的吗?”

    “杜小姐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我不是真心的呢?”说完,又看向众人,道:“萧先生这么有魅力

    的人,相信在场的每一个女人都会为他心动吧?”

    杜韵诗接口道:“果真是个狐狸精,就会妖言惑众!你以为他们都是傻子,会相信你的话?你无论怎么说,怎

    么想要漂白,你也就是个破坏他们的第三者,见不得光的情妇!”

    舒暖的脸色微微一沉,哼了一声:“第三者?杜小姐凭什么说我是第三者。杜小姐是萧先生的女朋友还是未婚

    妻?”

    杜韵诗的脸色一僵,瞪向舒暖:“你什么意思?”

    舒暖看向萧寒:“萧先生,请问杜小姐是你的未婚妻吗?”

    萧寒看了她一会儿,道:“不是。”

    “女朋友?”

    “不是。”

    “萧寒,你!”

    杜韵诗的脸色已经黑得近似扭曲了。

    舒暖看了杜韵诗一眼,又问:“那我是你和杜小姐的第三者吗?”

    “不是。”

    舒暖粲然一笑,“萧先生,我只是你见不得光的情妇吗?”

    “不是。”

    “那我是你的什么?”

    萧寒沉沉的看着他,目光里的幽光像是一张网笼罩着她,别看舒暖面上轻松自在,心里别提多惊慌了,若不是

    他的胳膊搂着她的腰支撑着她,她早就软下去了。

    “你是我最爱的女人。”

    舒暖已经听不到周围人的唏嘘声,她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得厉害,扑通扑通的似要跳出来了,连呼吸都困了。

    舒暖平复了好一会儿,又道:“可以杜小姐说你爱的女人是她呢。”

    “我只把她当妹妹看。”“”

    另一边的杜韵诗则死死的握住拳头,指尖刺入了手心里都不觉得疼,一双眼睛浸满了被羞辱的痛恨。

    “我没有你这样的哥哥,也不需要你这样的哥哥。”

    杜韵诗说完,看了一眼萧寒和舒暖便离开了。

    舒暖松了一口气,刚动了一下,就把萧寒给搂紧了,她疑惑的视线撞进他又幽沉的眸子里。

    “我配合得怎么样?”

    舒暖身子颤了颤道:“还不错。”

    “记得我说过的我们相互配合吧?”

    舒暖本能的升起防备之心,“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就会问一个问题,希望你如实回答。”

    “什么问题?”

    “你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真心的吗?”

    舒暖沉吟片刻,点点头。

    好戏结束,观众离场。

    萧寒看了一眼远处的陈愉廷,揽着舒暖走出去,两人走到车边,正要上车,杜家管家冯昭过来了。

    “寒少爷,老爷有请。”

    萧寒动作一顿,沉默了一会儿,对舒暖道:“你先回去,我很快就回去。影,送小姐回去。”

    何华菁看到远处陈愉廷,犹豫了一会儿,走过去。

    “她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吗?”

    陈愉廷没有说话,但是从脸上的神色可以看出来他的心情一定不好。

    何华菁伸手挽住他的胳膊:“你喝了不少酒,我送你回去。”

    陈愉廷挥开她的手,“不用,”然后摇晃着往前走。

    何华菁不放心跟着他走出去了,上车的时候陈愉廷发现她了,憋在心里的怒气一下子就涌上来了。

    “这下你满意了吧?”

    何华菁心里也难受得紧,又见他如此责怪自己,也喊道:“对,我是满意了,满意极了,满意你为了她甩掉

    我,她却不要你。”

    “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们怎么会走到这一步?都是因为你。”

    “你别把什么事情都赖在我头上!如果你们的感情够坚固,没有人能拆开你们。不是怪我就是怪萧寒,你为什

    么就不从自己身上找一下原因?或许她根本就不爱你!”

    “她就是不爱我也绝不会爱上萧寒的。”

    “话别说得太满了,这世间最容易变的便是人心了,套用她刚才的说一句话,你又不是她心里的蛔虫,怎么知

    道她爱的不是萧寒呢?”

    陈愉廷呼喊了一句:“我就是知道。”然后身子一晃撞到车上。

    何华菁忙走上前:“愉廷你怎么样?有没有摔着?”

    陈愉廷推开她:“你别管我。”说着,推开他,打开车门坐进去。

    “愉廷,你喝醉了,不能开车的!”

    何华菁心急之下,拉开车门也坐了进去,还未坐好,车子就嗖的一下子驶了出去。

    萧寒来到屋里,立即就感觉到里面略显低凉的气氛。

    他恭敬道:“谦叔。”

    杜谦荣正在喝茶,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坐吧!”

    萧寒坐下来:“谦叔,对不起。”

    杜谦荣放下茶杯,骨瓷的杯子撞击玻璃茶几发出清脆的一道清脆的响声,随后是杜老爷子沉沉的声音。

    “你还知道对不起我。”

    萧寒低着头没有说话。

    杜谦荣沉沉的看了他一会儿,长长吐出一口气,道:“罢了,这事也不能全怪你。不过,你这次真的伤透了小

    诗的心,我第一次见她哭得这么伤心。”

    萧寒沉默了一会儿,道:“谦叔,你知道我对小诗的感情,如果她执意执迷不悟,这一天早晚会到来的。”

    杜谦荣又是一叹:“我也是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看她那么伤心,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却也无法苛责你什

    么。哎,我那倔强的宝贝女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治疗好伤痛。”

    “时间会抚平一切伤口的。”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萧寒便离开了,刚出了门口,看到杜宇成从另一小道迎面走来过来。

    “寒哥。”

    萧寒停下来,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微微皱眉。

    杜宇成笑道:“寒哥,这可是我爸的寿宴啊,你竟然让她宝贝女儿受了那么大的羞辱,爸心里一定不舒服极了。”

    “我已经挨过训了,你不用再训了。”

    “我哪里敢训你啊!我那是佩服寒哥你的胆量啊!”说完,又打量了萧寒一会儿,道:“寒哥,你该不会是真

    的爱上舒家小姐了吧?”

    萧寒没有说话。

    临走前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问:“宇成,你认识査将军吗?”

    杜宇成的身子一僵,愣了愣笑道:“上次去越南的时候,听维什大哥提过。”

    萧寒哦一声,笑笑,转身离开了。

    杜宇成看着萧寒的背影消失,慢慢松开拳头,手心里已经渗出了一层稀薄的汗,俊朗的眉眼间也弥上了一层疑

    惑的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