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无论是生是死我都是你的

桑蓝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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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寒把舒暖放到床上,还没有转个身,舒暖突然睁开了眼睛,愣怔了一秒钟,掀开被褥就下床,失神的喊道:“哥,云云。舒欤珧畱”

    萧寒扶住差点摔倒的她,舒暖看了萧寒一会儿,失神的眼睛忽然便得急切惊慌起来,她猛地抓住萧寒的手,道:

    “萧寒,一千万,他们要一千万,否则就会打死我哥,我知道你有钱,你给我一千万,我要去救我哥。”

    舒暖想着命悬一线的舒阳,急得都要哭出来了。

    萧寒握住她冰凉的手,说:“我已经派人的过去了,你放心,你哥一定会没事的。你的衣服已经湿了,我去拿件衣服,先回床上躺着。”

    舒暖拨开他的手,继续向前走。

    “不,我不要呆在这里,我要去救我哥。”

    萧寒看着她站都站不稳的身子,皱皱眉头,又上前拉住她。

    “你放开我,我要去救我哥。”

    舒暖挣扎着,双手胡乱的朝萧寒打去,萧寒左右躲闪,最终脖子里还是被她尖利的指尖给划了一下,他看着她苍白得想要立刻昏厥过去的脸,还有不停颤抖的身子,脸色微微变了变。

    “你要是能救得了你哥,就不来找我了。”

    舒暖一愣,她心里本就急切,又听萧寒这样说,急切中就生添了一丝羞辱,脸色当即就变了,挣扎得更厉害了

    “对,我既没本事也没钱,救不了我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抽鞭子,看我这样难过,你心里舒服了吧?高兴了吧?你放手!”

    萧寒也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得不合时宜,他也是被她给急的,担心她穿着湿衣服这么闹会生病,语气不由得软了下来,手却没有放开。

    “想去可以,先把衣服换了。”

    “我不换,我现在就要离开。”

    萧寒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个女人面前简直不堪一击,他也想和她心平气和温言软玉的说话,实在是这个女人的本事太大,一句话就让他压不住火。

    “那你就别想着出这个门。”

    舒暖的眼睛里面的几乎喷火:“萧寒,你凭什么管着我?”

    萧寒答得理所当然:“你是我的,我不管你谁管你!”

    舒暖的脸色出现一丝赧色;“你说什么?谁是你的,我才不是你的。”

    萧寒微微眯眼,眼睛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声音似也低了几分。

    “你说什么?”

    舒暖毫不畏惧的看着他的眼睛:“我说我就是我,不是任何人的,也不是你的。”

    萧寒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挑了挑眉,长长的哦了一声。

    “原来你是个出尔反尔的人,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必遵守约定,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于二,让他不要多管闲事

    了。”

    舒暖立即反手抓住他的胳膊,一脸紧张的望着他,立即道:“我错了,我是你的,无论是生是死我都是你的。”

    萧寒看着他紧抓住自己的胳膊的手,纤细的很,很用力,指关节上都泛着青白的印痕,然后他的视线落在她苍

    白的脸上,明媚的眼睛里含着祈求。

    萧寒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道:“记住你说的话。”

    舒暖没有再说话,正好佣人送衣服过来了,萧寒接过来,放到床上。

    “立刻换上。”

    雨虽然小了很多,但是落在车板上依旧噼啪作响,与外面的噼啪声相比,车厢里显得沉默得多了,两人谁也不说话,一个目光直视着前方看路况,神情冷静,一个扭着头看着车窗外,焦躁不安。

    萧寒扭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又把视线调回去。

    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车厢里的沉默,萧寒接通,说了两句就挂断了。

    “是于二的电话,你哥和你妹已经被送往医院了。”

    舒暖因为惊喜过度似是有些不相信,问:“真的?”

    萧寒的眉头不经意的微抖了一下,他看着她。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舒暖不说话别过脸去,沉默了一会儿,催促道:“你开的是乌龟啊,就不能开快点!”

    舒暖没做过这么快的车,车都停好一会儿了,她才回过神儿来,愤怒的看向驾驶座上云淡风轻的男人。

    “你疯了,下雨天开这么快做什么?你想死我还没有活够呢!”

    “不是你让我开快点的吗?”

    舒暖语气一顿,道:“我是让你开快点,又没让你去赛车!”

    萧寒凝眉看向他,“我是不是做什么事你都心里不顺?”

    “对,我看着你这个人就让我心里不顺。”

    舒暖说完,打开车门下去,萧寒也跟着下去。

    舒暖跑到大厅里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猛地转身,萧寒正走着,不防她突然转过来,她一下子就撞到他的怀里,连忙伸手推开他。

    “你不用过去了。”

    萧寒微微一愣,转瞬就想到她心中所想,眉冷冷一凝,径自朝里面走去。

    舒暖追到电梯口了,才拽住他的胳膊。

    “你去我就不去。”

    萧寒看着坚定的神情,好一会儿道:“你以为这样就能隐瞒得住吗?”

    谁说隐瞒不住,说不定不到两个月他就厌烦她了,他们两人就结束了。

    萧寒看着她不说话,那表情似是在想着什么,眼睛里的光微微晃动着,良久,勾了勾唇,冷哼道:“你以为到了我手里的东西我还有再放手的可能吗?把你心里的那点儿小心思给我一点点儿的掐掉!”

    舒暖本来是沉浸在幻想的美好中,他淡淡的一句话就把她的美好幻想打成了碎末,她抬头狠狠的瞪了他一会儿,然后一使劲儿推开他,走进电梯里,看着电梯外面的人道:“谁也不能预料未来会发生什么事,说不定我那点

    儿小心思就真的成真了!”

    萧寒看着她的脸一点点儿的隐没在电梯里,并没有上前,等到电梯升上去了,他又转身回到车里。

    萧寒仰头靠在椅背上,对于发生的事情还有些迷茫,总觉得好像是做梦一般,良久,唇角慢慢的浮现一丝微笑。

    这也难怪,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他当时看着挺镇静,其实心里呢,也只有他自己知道,震惊而又抑制不住的狂喜。

    舒暖曾经两次主动找过他,虽说每一次都是为了别人,有逼不得已不情愿的成分在里面,但是最重要的是她是他的了。

    等了那么久,她终于是他的了!

    舒暖问了情况,便直接朝急救室跑去,远远的就看到于默在门外等着。

    “于先生。”

    于默看到跑过来,连忙伸手扶住她。

    “舒小姐,。”

    舒暖连喘口气都没有,立即问:“我哥怎么样?”

    “受伤太重,医生正在全力抢救。”

    “云云呢?”

    “她没事,只是受了惊吓,昏过去了,很快就醒了。”

    舒暖看了看急救室,然后拨开他的手,说:“我去看看云云。”

    舒暖走进病房里,护士刚好为舒云包扎完毕,对舒暖道:“不要担心,都是皮外伤,涂点药膏很快就痊愈了。”

    舒暖点点头,“谢谢你。”

    舒暖走到病床前,看着昏迷的妹妹,想到爸爸临走前的嘱托,自己一件也没有做到,心里顿时冒出一股酸气儿,那酸气儿直冲向鼻子,眼睛也跟着模糊了。

    她一手握住妹妹冰凉的手,另一种只手抚摸着她惨白的脸,良久才哽咽道:“云云,对不起,是姐姐的错,没有照顾好你。”

    于默没有走进去,就在病房门口,感觉到有人靠近,他下意识的扭头。

    “哥。”

    萧寒没有说话,透过病房门上玻璃朝里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于默也跟着离开。

    两人走到一个僻静处,萧寒转身问:“怎么回事?”

    于默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萧寒听完后,并没有说话,只是脸色微微沉着,似是在想着什么。

    “哥,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只是好奇一向嗜钱如命的七爷怎么会做着赔本生意?”

    于默扶了扶眼睛,镜片背后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幽芒。

    “哥的意思是七爷明知舒阳还不起钱,还愿意把钱借给舒阳?”

    萧寒嗯了一声,沉吟道:“舒阳原本就已经欠五百万了,按照七爷几十年的惯例,即使是用命来作抵押,舒阳也不会再借到钱的,可是七爷却毫不犹豫的接下了舒阳的性命抵押。”

    于默惊道:“难道是七爷有意要舒阳的命?”说完,又自己否定自己,“应该不会啊,他们两个无冤无仇的,如果只是因为钱的话,那七爷为什么又白白扔出五百万?”

    萧寒想了一会儿道:“我才想七爷应该已经拿到钱了,不过不是从舒阳手里。去查一查这两个月里地下赌场里的情况。七爷是个精明的人,小心不要被他发现了。”

    于默点点头,扭头看到舒暖低着头坐在急救室门前的长椅上,问:“哥,你不过去看看吗?”

    萧寒盯着远处的女人看了好一会儿,道:“我在外面等着,有事就通知我。”

    于默点点头,等到萧寒离开了,才转身走过去,对舒暖道:“舒小姐别担心,手术室里都是医院里各科最好的

    医生,他们一定会全力以赴的,舒先生会没事的。”

    舒暖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的一笑道:“于先生,谢谢你。”

    于默也微微一笑,道:“就叫我于二吧。”

    “那你也别叫我舒小姐了,叫我舒暖就行了。”

    于默想了想,道:“我跟着小四他们叫,就叫暖姐吧。”

    舒暖笑笑没有说话。

    于默接着道:“暖姐不用谢我的,我也只是遵照命令行事而已。”

    舒暖当然知道他是遵照谁的命令行事,于默的言外之意就是她要是真心存感谢的话,也应该谢他哥。寒寒秒有有。

    舒暖只是扯扯嘴角,没有说话。

    司机看着后车座喝得微醺的男人,说:“先生,到了。”

    梁亦清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红鱼”钞票扔给司机,推开车门下去。

    司机捡起百元大钞,看着梁亦清摇晃不稳定的身体,叹了一声:“有钱人啊!”

    夜已经深了,但是宏发娱乐城则像是以为睡醒的美女一般,披红带绿的,在夜色中兀自妖娆着。

    梁亦清走进去,还没坐下,一抹亮红的身影带着雀跃的媚笑已经黏上来,蜜儿美艳的脸上:洋溢着高兴地神

    色,雪白的双臂如蛇一般勾住他的脖子,道:“怎么都不说一声就来了?”

    梁亦清这会儿还带着酒意,坐到沙发上靠了一会儿,然后看也不看身边的蜜儿一眼,一言不发地朝酒保做了个手势,很快,一瓶白兰地就摆在了他面前,他倒了满满一杯仰头灌下去。蜜儿见他不理自己,似有有些自讨没趣,

    可是她是谁,她可是宏发娱乐城的花旦蜜儿,怎么能因为这点儿挫折就放弃呢?

    蜜儿又拾起千娇百媚的笑,靠在他身边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染了鲜红指甲油的指甲挑逗的油走在他的胸膛上,偶尔玩弄一下他的领带夹,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她早就有经验了。

    蜜儿因为长相美艳,又很会挑逗勾引人,所以每次梁亦清来这里,明子都会让蜜儿招待梁亦清,蜜儿知道梁亦清的身份,自然千万分的愿意,每次都是竭尽所能的去服伺,梁亦清似乎也喜欢这个女人给他的快乐,时间长了,不用人吩咐,见到梁亦清来,蜜儿自动就会过去。

    自从蜜儿第一次见到梁亦清,她就对他一见倾心。除去他让人羡慕的身家地位,这个高/干子/弟居然还长了这么一张颠倒众生的妖孽面孔,尤其是那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流转之间,邪魅众生,更是让人心神荡漾。

    这飞上枝头当凤凰的美事,蜜儿当然做梦都想,现在终于有这么一个好机会,她怎么肯轻易放弃?无奈的是这位金主也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任她使劲浑身解数,他就是能在最后关头起身带套或是射/在她体外,白白浪费了她渴求已久的热源。让她离梁家少奶奶的位置那么近又那么远。

    蜜儿看着醉意熏熏的梁亦清,手指无限眷恋的抚上他俊美的五官,心里暗下决心,这次她一定要把握住,趁着今晚的机会一举得子,从此当上李家少奶奶!

    果然,三四杯下肚,梁亦清的脸就变得发热发烫了,眼睛也变得亮了,他扭头看向笑得妖娆的女人,长臂一展就将她揽在了怀中,低头在她脖子颈窝处一阵乱啃,酒气混着热气阵阵拍打在她蜜儿敏感的耳边,惹得她咯咯直笑,同时也不忘轻咬着他的耳朵挑逗着。

    “你好久没有来看人家了,你就不想人家吗?人家可天天想着你呢,讨厌……”蜜儿蛇一样的双臂攀上他的脖颈,烈火般的红唇you惑地厮磨着他的唇角:“今晚上让我陪你……”

    浓香,软语,这淫/靡而颓唐的一切让他头痛欲裂,他艰难地闭上眼,大脑中一片狼藉,甚至呼吸困难……

    “梁亦清,就是死我也不会去找你。”

    “梁亦清,我不仅讨厌你,更看不起你。”

    “我看上的就是这个女人。”

    “萧寒,你不是想要我吗?一千万,我陪你三年。”

    “别说是活着的时候,就是死了,我也可以只属于你。”

    无数个重影像是一场场电影片段一般在他脑海里疯狂厮杀,刀剑划过,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被劈成了两半,一半轻一半中的,空荡荡的胃袋更是被酒精杀伐得抽搐不已。

    他忍无可忍地的推开身上的蜜儿,展臂一挥,茶几上的酒杯哗啦啦应声而落,引得众人侧目不已。

    蜜儿被推到在地上,摔得连连哀叫。

    明子看到了赶紧走过来,扶着他躺下,问:“这是怎么了?”

    梁亦清不说话,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一脸的痛苦之色,喃喃道:“水、水……”

    明子连忙倒了一杯水给喂他喝下,然后看向还跌坐在地上的蜜儿,问:“怎么回事儿?”

    蜜儿的算盘落空,还被狠狠摔了一下,心里超不爽,一咕噜从地上站起来,脸色语气不爽到了极点。

    “我怎么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来到后一句话也不说,要了酒就开始猛灌。”

    明子看着他,心想:看他这样子,除了因为那个女人,估计没别的原因了。

    他摆摆手,对蜜儿道:“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你下去吧!”

    蜜儿跺了一下脚,撅着嘴不情不愿的离开了。

    明子将梁亦清扶到包厢里躺下,刚要转身离开,听到梁亦清嘴里喃喃逸出两个字,很轻。

    “暖暖。”

    明子看着他,无奈的叹了一声,道:“梁子,你要是再不能把那个女人弄到手或是彻底忘掉,我看你能到到年底就不错了。”

    梁亦清似是听到了他的话,睁开眼睛,狭长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片迷蒙的光,良久他开口说话,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砾碾过一般。

    “那个女人呢?”

    明子一时没明白过来,问:“哪个女人?”

    梁亦清没有说话,头疼的皱皱眉头,白兰地的酒劲一上来,胃里像是烧了一团火,烧得他口干舌燥的。

    明子以为他说的是舒暖,哼了一声,道:“你都这样了,还想着那个女人啊?”

    梁亦清闭上眼睛,过来一会,又道:“上次的那个女人呢?”

    明子一愣,想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说的是乔沐瑶,看着他在不耐的扯着领带,笑了。

    “还以为你忘了呢?差点就让她出台了!行,你待着,我这给你叫来。”

    乔沐瑶轻轻的推开门进来,房间里有一股浓烈的酒味,很是刺鼻,借着屋里昏暗的光线,她看到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她不知道他是谁,她正在收拾房间的时候就被老板叫到这里,说有人想要见她。

    乔沐瑶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就着光线看清了床上人的脸,正是那夜的那个男人。

    乔沐瑶惊了一下,心不由自主的开始狂跳,她愣愣的看着床上的男人,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发现他似乎很不舒服,嘴里无意识的发出申银,乔沐瑶靠近了才听清他在要水。

    乔沐瑶倒了一杯水,然后扶起他让他喝下,他很快就喝完了两杯,乔沐瑶一边把他放下,一边伸手把杯子放到桌上,忽然间他动了一下,乔沐瑶禁不住力道朝他身上趴去,杯子落空了,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啪”的一声。

    梁亦清似是听到了生硬,他挣扎着掀开一丝眼皮,一张女性的脸正俯在他的脸上,那么近,近得一伸手他就可以触到她白希的脸。

    是她吗?11pbb。

    梁亦清的手已经伸出去,手下的滑腻触感几乎让他上瘾,他无意识的抚摸着她的脸,一遍又一遍的像是在确定什么,乔沐瑶挣扎着,手不自觉的抵在他的光裸的胸口上,那滚烫的触感让她像是可以烧穿她的手心一般,她想拿开,却被梁亦清抓住了,紧紧的贴在沸腾的胸口上……

    乔沐瑶紧张慌乱中,听到他口中模糊不清的喊出两个字,可是没带她分辨清楚,他的手劲压下来,将她翻身压下,他摸索着找到她的唇,然后好不停顿的覆上去,那么甜软多汁,那么逍魂蚀骨,那么熟悉……他喉咙里又渴又干,在她唇内不顾一切地翻搅,饥渴地吞食着她的津液,吸/允着她的舌头……

    乔沐瑶挣扎着,可是被他用蛮力丝丝扣着,像一个饥饿已久的野兽对待食物那样用尽气力的去撕咬,啃啮,乔沐瑶觉得自己的舌头都要被他允化了,**辣的感觉从舌头一bobo的传到她的身体各处。

    梁亦清扯掉她的衣服,当赤/裸而细腻的肌肤触上他那灼灼欲焚的肢体,他忽然无法自抑的激动起来,想起几年前的那个夜晚,多么相似的触感!

    他循着本能抚上她的胸口——饱满,滑腻,让人欲生欲死的弹性手感,他的手立刻马不停蹄地滑向那织细柔滑的腰,匀称结实的大腿……

    乔沐瑶被他揉弄得乱了心神,挣扎的力道渐渐的轻了下去,柔顺的放任他的爱抚……

    滑腻的触感,沁脾的馨香,梁亦清越来越感觉身下这具身体十分熟悉,还没有开始,他甚至就已经想到了进入的快乐,好像他曾经就经历过一般。

    梁亦清的喘息浓重而急切,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此刻他混沌的脑海里已经没有了现实与虚幻的分界,他只知道他想要,疯狂地想要。

    他狠狠吸咬着一片馨香柔腻的肌肤,手指如划过她如上好的丝绸一般肌肤,准确无误地探到了那处湿润的秘境,感觉身下的人全身陡然一紧,逸出一丝几不可闻的呻/吟。

    乔沐惊喘一声,蓦然瑶想起那夜的疼痛,脸色瞬间白了起来,挣扎着,双腿紧紧的并拢着。

    他啃着她纤细的颈项,一路向上,再度找到那两片馥郁的唇,辗转着吞入口中。

    他急切地想要攻城略池,略显粗暴的分开她的腿,却意外发现她紧得几乎无法进入,他迷乱地再次以手指试探,刚触到,她却忽然抗拒起来,眼看就要起身离去,思维比理智先行一步,他立刻把她硬拖回身下,没有焦距的双眼迷乱不已——

    “暖暖……是你吗?”

    身下人忽然一怔,挣扎得更厉害了,他却埋头在她颈窝,一边啃着一边呓语着,双手疯狂挫揉她,像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一样。她的挣扎和他的疯狂相比几乎可以被忽略,只能任由他分开自己紧夹的双腿……

    他把脸埋在她绵软的胸脯中,企图以蛮横的力道冲进她的身体,听见一声急促而短暂的闷哼……

    乔沐瑶疼得小脸都皱在一起了,眼角处有晶莹的泪水滑下来。15111457

    这是梦境吧?

    他一边疯狂冲刺一边混乱地思索,这从里到外都如此熟悉的身体是她吗?明明他根本就没有碰过她,为什么会

    这么熟悉?

    一定是梦,现实中的她就是死也不会让他碰的。

    既然是梦,他还需要顾虑什么?

    他紧紧扣住她的腰眼,用几近疯狂的力道和速度撞击她柔韧的躯体,啃咬吸吮她上下翻飞的饱满乳/肉,她声声如泣的闷哼,如压抑动人的娇吟,更增添了他猛烈勃发的**……

    “暖暖……”

    他喘息着啃咬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耳垂含进滚烫的口腔:“暖暖……为什么不是我……”

    乔沐瑶觉得自己要死了,潮水一般的块感夹杂着火烧的疼痛让她像是溺毙着幽深的海洋里,又像是被烈火炙烤着,她呼吸不得,挣扎不得,只有泪水不停的涌出来……

    乔沐瑶咬着牙闷一声,身子顿时像拉近的皮筋一般绷紧了,指尖在男人的背上留下几道深深的印痕。

    一阵刺微的疼痛,快/感像把锋利的刀片般瞬间割断他所有理智,他无声地仰起头,然后沉沉倒在了她身上,坠入了无限满足的黑色深渊……

    幽暗的房间只听见细微的喘息申银声,好一会儿,乔沐瑶才睁开眼睛,明亮的眼睛里还残留着情/事后的迷蒙,睫毛上依稀还带着水珠,她盯着幽暗的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才推开身上的男人,翻身下床,捡起散落在地上衣服套上,又扭头看了会儿沉睡的男人,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