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爱已入骨

何冰凌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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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睡了多久,或是水温变凉了的缘由,夕月睁开迷蒙的睡眼,要睡觉也得找个床睡吧!

    夕月不由地对自己笑了笑,却不料;来了位意外之客。

    即使是什么也不在乎的夕月,如今面对自己不近一米距离的人,这般毫不顾忌的看着自己,谁也会失态的吧!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夕月越发镇定,双手却已揽住胸口,尽量在水面只露出个头,与他对抗。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他竟然这般看着自己,丝毫没有要回避的意思。

    “果然是没了……真的没了。”那人一身玄黄色的锦袍,眼睛里都是不可置信,但却又不得不信。

    被他这么一说,夕月怒意消了大半,才注意他一直望着自己的什么地方。原来是这个意思。

    “什么没了。”夕月邪意一笑,“明国陛下。”

    空气中仿佛弥漫着凝重的气息,彼此却沉默着。

    “你是不是该出去了。”冷,水已冰冷,夕月身子已经开始打着哆嗦,再不起身,真的要冻死了。

    颜枫宇才回过神来,冰冷的眸子划过一丝恼怒,一点冷水来惩罚她,怎能消除他的恨意。

    见颜枫宇并无要走的意思,夕月但笑不语,怕什么?她还不至于不敢,缓慢地从木桶里站起来,肌肤胜雪,如凝脂一般滑嫩,隐约的水珠,随着肌肤滚滚下落,婀娜多姿,玲珑有致……美如一方流云,软而令人望之心逾。

    她当他不存在,擦干身上的水珠,跨过他,捞起衣架上的干净的衣物,一件件的有序的穿上,又走到铜镜前,将乌发捋至胸前,用干巾慢慢擦拭着。

    这样的她,满面笑意,安详而安静,仿佛她和他之间那些事从来都不曾发生,亦或是他从未做过那些令她伤心的事,而是稳稳地等待她成年,风光地将她娶回了家,过着他内心渴望的生活。

    他爱她,她也能爱他!

    颜枫宇闭上眼,为何如此?为何这样?他这么爱她,这般爱她,她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背叛他。

    铜镜里的女子,有着倾世的容颜,令人无法忘怀的笑靥,轻捋乌发,以指为梳。

    突地,手被重重的抓起,对上他愤恨的眸子,她仍是笑语嫣然,她不争也不闹,只有那无懈可击的笑容。

    “他是冰洛晨。”这不是问她而是十分肯定。

    夕月见甩不开他的手,只是缓缓站起,她却也不回他。

    “果然是他。”只有他,她才会给。“为什么?为什么是他,为什么要背叛我,我说过你永远是我的,你才是我的妻。”

    颜枫宇几乎是怒吼的,一个女人竟敢这般背叛他,叫他情何以堪,他等了四年,不折手段了四年,只为打一个江山,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的身边,没想到她却把自己给了别人。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妻子?”夕月一瞬撕破那伪装的笑容,大力地甩开他缠上的手臂,不禁失声大笑。笑完过后。“颜枫宇,你若是爱我,你怎么策划了那场改变我一生的宫变,弄得我如此境地呢?”

    若是那一场宫变不曾发生,一切都不会变成这样了,自己也不会被他们牵着走了,来来回回,生生死死。找个人嫁了,那样不是很好吗?

    颜枫宇看不着她痛苦的神色,不由得心疼,快四年了,那场宫变到底是对是错呢?

    “你不用内疚,这一切都是命,是我们的命。”夕月讽刺一笑,都是命,命里注定她该做什么,该恨着谁?只是为什么这种命是这般由别人来操控着呢?

    “夕儿”他也不想变成今日这种场面的,是他太爱着她了吗?还是他的爱还不够深,为什么她还是从自己身边走了?他做的这一切不过是想把她完完全全变成自己一个人的,可为何……他之前做了那么多?

    “夕儿……我不在意”他不在意的,就算她给了别人,只要她肯从今以后爱着自己就够了。覆上她冰冷的双唇,轻轻浅吻着,仿佛他这一生的温柔都是在此刻尽情宣泄出来。

    夕月明显一愣,颜枫宇却紧紧握着她的双手,不让她有着反抗的机会。然夕月也出乎意料的,没有挣扎,反而很配合地与他纠缠。

    那个夜晚,她清楚地记得有个骄傲的男子,趁着夜闯进皇宫,他说只想见她,他的笑都是那般放荡不羁,那么明媚耀眼,第一次被他强吻,还说自己是他的未婚妻,不是违法。记忆深处他曾放出话说自己在三天之内一定会爱上他,然后三日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为何是这样?他没能给她机会呢?没有给她等她爱上他的机会,更没有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呢?

    那样故事会不会又是另一个发展呢?

    唇齿交缠,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拥有一世简单而平凡的幸福,如果可以她宁愿自己不是夕月公主,如果可以,她情愿自己从来没有穿越,没有遇见过他们。

    何时她刚穿上的衣物,又一件件的脱落,而她竟毫无知觉。

    离开红唇,吻至脖项,夕月很想试图去反抗,可是全身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在她的心里,还是有他的存在的是吗?

    “公主……”外面婢女因夕月长时间沐浴没有动静,便急忙跑了进来,却没有想到看到这么一幕。顿时所有宫女都惊讶了,甚至神都未愣过来,便赶忙跪在地上,直说饶命。

    夕月对此倒不可置否,她们的出现倒是帮了她,抬头望向几乎怒火喷发的颜枫宇。

    “哎,我们看来真的是没有机会了……”不理会旁人的各色各样的眼色,穿好被颜枫宇早已脱下的衣服。

    笑靥如花,轻摇走下床榻,倒了杯茶水,轻泯一口。

    “什么事呢?”嬉笑而不失正经。

    “启禀公主,皇上让您去趟永安殿。”前面跪着的宫女不敢抬头,只是低头回应。

    “去那儿作甚?难不成是让我陪宴群臣?”声音不怒不吻,却是冷漠异常。

    “公主息怒!皇上说……皇上说……”那位宫女看了看颜枫宇,不敢再说下去。

    “皇上说四国使者都已到达,希望您可以过去一趟?”想起刚才她进门看到的一幕,宫女身子一阵发寒。

    “哦!”夕月挑眉,又看了看颜枫宇,“那明国陛下,你是否该去应宴了?”

    都来了呢!

    “你不随我去吗?冰国的使者好像是冰洛晨?”想到那个男子居然夺走夕月的处子之身。那个男人,他恨不得立刻杀了。

    “那又怎样?”夕月不以为意。

    “我饿了,上早膳。”夕月随意说了一声。

    “是。”几个宫女似乎听起来很开心,立刻退了下去。

    “明国陛下,若是不介意,可留下一起用呢?”见颜枫宇没有要走之意,夕月索性邀请。

    “恭敬不如从命。”颜枫宇一听,心情立刻转好起来。

    夕月置若罔闻,继续品茗。

    有些事就和表面一样,也永远回不到从前了。

    夕月与颜枫宇在忆夕宫用早膳,而永安殿几位却等了很久,听夕月不来,或是颜枫宇正与她叙旧的话后,平静地用完了这次夕国的招待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