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晋江独家真相大白

狄戈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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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苏听到背后那个威胁的声音,慢慢的转过了身,米渔被洪科挟持着,他用一把54式手枪指着她的头,似乎是习惯了,米渔并没显得多紧张,她只是用那张可怜兮兮的小脸看着云苏,好像在说,又来了,哎,我又被人指着头用来威胁你了。

    “把匕首放下,踢过来。”洪科躲在米渔身后,显然是感觉到了云苏强大的威胁力。

    云苏看着他,慢慢躬身将匕首放到地上然后伸脚一踢,匕首划了长长一条直线后停在了洪科和米渔脚下。

    这时候后面三个人也都站起来跑到了洪科那边,他们一个人捂着肩膀、一个人捂着胳膊、一个人捂着手,显得十分狼狈。

    “洪哥,我们太轻敌了。”黑脸男人的虎口处还在不停的流血,可见云苏割的有多深。

    洪科的脸色也十分难看,不知道是因为之前流血过多还是因为云苏几招就撂倒了他们多半人而感到恐惧。

    云苏冷着脸看着他们,一双幽深漆黑的眼睛透着一股子精明与无畏,让人猜不透他在打算着什么,也就跟着越发的觉得不安。

    “把他杀了。”洪科小声和黑脸男人说,“他现在没有武器还受牵制,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黑脸男人显然有些犹豫,这个长的像个花包实则战斗力满级的男人真的挺恐怖,瞧瞧他穿的什么,没有弹性的工装裤,就这样的束缚下他也能施展开,几下子将他们三个战斗力一直不弱的人给撂倒,过去后不知道谁杀谁呢。

    “快点。”洪科催促。

    他们之间的耳语米渔听得清晰,见他们起了杀意,她一阵惊慌,“我给你下了药,你们要是伤害他,你也活不了。”

    米渔突然的开口让几个人都面面相觑,见她是和洪科说话,洪嫂立刻问洪科,“你有没有不舒服?”

    洪科摇头,“她在骗人。”

    “说说你怎么下的?”洪嫂问米渔。

    “刚才用的药其中两种不能用在一起,不然他的伤口会疼痛难忍,然后慢慢发炎肿胀直至腐烂。”米渔的脑袋还在人家的枪口下,但说这种威胁的话都毫不含糊。

    她话音一落,洪嫂脸色就变了,张嘴大骂的同时伸手就要打米渔,在手还没落下的那一刻,洪科突然闷哼一声,眉头紧皱眼睛充血的弯下了腰,米渔反应也快,伸手就去抢他的枪,可就在这种剧痛下,洪科还攥的紧紧的,千钧一发之间,也不知道是谁扣动了扳机,咣的一声,枪响了!

    所幸没有波及到云苏,子弹射穿了一个花瓶,花瓶碎片崩的到处都是,云苏在米渔抢枪那刻就已经冲上前要动手,但始终是离的太远,黑脸男人速度很快,他捡起了地上的匕首比到米渔的脖子上,对瞬间就近在咫尺的云苏呵道,“退回去。”

    而洪科忍着剧痛一直没松开手中的枪,他的脸色变得更白了,气急的他用枪座敲了一下米渔的头,“贱人!”

    米渔吃痛闷哼一声,因为后面有枪脖子前又有匕首,她丝毫没敢动,虽然很想去揉揉脑袋。

    云苏见米渔被打,眼中杀意突然迸现,惊的洪科立刻拿枪指着他,“你想干什么?”

    云苏也不动,只微眯眼睛盯着他,这让洪科都有些发憷,只觉得举枪对着他才能感觉到有一丝安全感,“你,继续后退。”

    显然,云苏真的给他们吓到了。

    “我们得赶紧走了,刚才枪响一定会引来警察。”黄毛寸一手托着胳膊,满头是汗对洪科说。

    “给我解药。”洪科用枪指着云苏,反而威胁起米渔,“不然我立刻开枪。”

    “他车库里不是有车么,我们冲出去找医生,别在这浪费时间了。”黑脸男人急道。

    “全杀了。”黄毛寸建议。

    就在洪科犹豫的瞬间,门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门铃声就像是催魂咒一样让这些人立刻精神紧张的无以复加,黄毛寸拿出子弹,用腿夹着手枪,一只手费力的上着子弹还一边说,“老子和他们拼了。”

    洪科让他镇定,“应该不是警察,警察再来的话不会再按门铃了,你去看看,小心点说话。”洪科的手枪对准的方向一直没离开云苏,他示意云苏过去应付,而一侧黑脸男人手里的刀子还向米渔脖子上压了一压以示威胁。

    云苏看他们一眼,无声的扭头走到门口,打开视讯。

    “对不起先生,因为我女儿生病了所以我来晚了。”门外是一个戴着鸭舌帽的三十多岁的男人。

    “没关系,我的兔子已经好了。”云苏接话。

    那人立刻说,“它们到底什么毛病?”

    “应该是被笼子上的铁丝刮到了,四只都受了伤,所以有些暴躁,早上我见你迟迟不来,就给上了药,麻烦你跑一趟了,请回吧。”云苏说完也不等那人说什么就关了视讯。

    “那人是谁?”洪科立刻问。

    “兽医,我后院养了几只兔子,以前他来给打过疫苗,这次它们受了点外伤,我就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趟。”云苏解释。

    几个人互换了眼神,似乎都没察觉不妥,洪科忍着疼,命令云苏,“你去把车子开出来,送我们出去。”

    云苏深深的看了一眼他们,“你们愿意逃哪去就逃哪去,车子送你们也行,只要你们别伤害她,”这是云苏主动开口和他们说的第一段表态的话,他将车钥匙扔到了茶几上,“车钥匙在这,你们走吧,我不会报警”。

    洪嫂让洪科靠在黄毛寸身上,她伸手去拿车钥匙,“快走,我们别等了。”

    接着,洪嫂和黄毛寸架着洪科向外走,黑脸男人将刀子架在米渔脖子上用米渔挡住自己慢慢后退,“你站在那里不要动,你要动一下我就在她脸上划一刀。”

    “你敢。”云苏有失冷静。

    “不信试试?”那人只从米渔身后露了一只眼睛在外面。

    “我不动。”云苏摊开掌心举了一下,像是安抚他。

    黑脸男人显然忌惮云苏,一直躲在米渔身后走的十分缓慢,米渔就那样和云苏面对面的越退越远,云苏也一直盯着米渔,似乎在给惶恐的她鼓励在给不安的她勇气,他眼中有着让人坚信的力量,米渔此刻虽然被挟持,但就在这样她熟悉的眼神和目光下似乎也感觉到那不安的心脏终于开始安稳起来。

    “我靠,车库门打开一下!”黄毛寸从外面喊道。

    “等会儿。”黑脸男人继续向外退,直至走出房子大门外才道,“开车库门去,现在你可以动了。”

    “开那个迈巴赫。”他们几个走进车库,黄毛寸似乎对云苏的另一辆车子感兴趣。

    “那个军人呢?”洪科见黑脸男人压着米渔进来。

    “在房子里。”

    “你为什么不一枪崩了他?”黄毛寸气急。

    “不对,不对,我们快走,刚才那个兽医有问题,大老远的来看诊,来回车费都不要就走了?”洪科看到云苏的车子才突然意识到不对,他也越来越虚弱,剧痛下嘴唇都失了血色,他被几人扶着坐进副驾驶,他不忘吩咐洪嫂,“阿夏你来开车吧,你伤的轻。”

    “嗯。”洪嫂坐进驾驶座。

    “把这女的杀了,敢和老子玩阴的。”洪哥靠在椅子上看了眼米渔后继续吩咐。

    “你不能杀我,你身上那毒只有我能解。”米渔赶紧说。

    “姑娘,你武侠片看多了吧?”黄毛寸突然笑起来,“走错剧组了您内。”

    米渔心中顿感悲戚,她说的是真的啊,要是医生不知道她用了哪两种成份的药物导致了他这样,就会很难对症下药,虽然她说的比较江湖,但真的不是夸张。

    “还不动手。”洪哥似乎也不信米渔。

    黑脸男人手下的刀锋一转,还没用力,只听嗖的一声,一阵劲风擦过耳际,再一转眼,一支黑色刀柄的匕首正□黑脸男人的手腕中,那是如何的精准与自信而且还是在确保不会伤到米渔的情况下才敢飞出这一刀?

    黑脸男人的哀嚎声响彻小车库,米渔趁他松手拔腿就跑,小门是连着别墅的,从那里出去就是储藏室,而云苏,正站在小门门前,米渔跑过去他立刻将她推到身后,而其他人在车里没法及时抓住她,没了米渔这个保障,制住云苏似乎有些困难。

    黄毛寸拿出枪来想要射击云苏,洪科喊着让洪嫂开车,他们也不管哀嚎的黑脸男人,就那样冲了出去。

    黄毛寸因为车子晃动而射偏,云苏在地上翻滚躲过子弹的同时还从黑脸男人的手腕上抽出了匕首,几乎是立刻,匕首再次极速飞了出去,而车子的第二次颠簸救了黄毛寸一命,飞出的刀子贴着黄毛寸的脸颊过去,他的脸上立刻出现一条长长的血口子并且开始冉冉流血,他骂了一句脏话后立刻喊着洪嫂加速,也不想着杀掉云苏了,只想快点离开这里,可当他正想钻进车的时候,一条铁链飞了过来,铁链哗啦啦的在他脖子上绕了几圈,接着又是大力一拽,他一个手拿枪一个手脱臼,没办法反击,就那样被云苏从车窗中拽了出来摔到地上。

    云苏上前用脚狠踩上他的手后将手枪没收,随即铁链再一转将他绑到了旁边的窗户护栏上。

    就在洪嫂开车冲出车库门后,眼前豁然开朗的一瞬间才发现,院子里已经进来了三辆有特警标志的黑色车子,而穿着黑衣服防弹服的特警们全部拿着枪对准着车库,洪嫂一个急刹车才不至于和面前的车子相撞。

    “车里的人,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大喇叭筒还没喊完,立刻枪声响起来,也不知道谁开的第一枪,射到了特警的防护盾牌上,接着,那些只有发生在电视上的枪战场景出现了,而且,云苏家的玻璃墙无一幸免,玻璃碎了满地,三秒钟的集中射击过后,大喇叭筒再次传来声音,“停!嫌疑人没有在射击。”

    车子里的人抱头蹲在座椅下面,听到外面劝降的声音,哭着回头说,“洪哥,我们投降吧。”

    洪哥有气无力的骂了一句什么,其实他腹部疼的已经无法动弹了。

    最后,千疮百孔的车子上下来了一个女人,警察又抬下了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

    一个像是头儿的人发下车子上只有他们俩,于是他立刻问被按在车上的洪嫂,“还有两个呢?”

    “在,在车库。”洪嫂说。

    他话音一落,车库中就走出两个人来,一个是阴沉着脸的云苏,显然他因为这场意外很不高兴,他的怀里是穿着睡袍披散着头发的米渔,显然她被刚刚的枪声吓到了,眼神中有一丝惶恐。

    “这位先生,不知道怎么称呼?谢谢你的配合,要不是你的机智,我们还不知道他们藏到了这里。”说话的是那个之前假装兽医的警察,“别告诉我你真的约了医生来给你的兔子看病?”

    云苏摇头,“我没有兔子。”

    那警察立刻竖起了大拇指,“我就是来碰运气,其实我都不知道我假装的是什么,”说着他扭头对身边的人说道,“我刚说我来晚了他立刻就接上了,当时他自然的样子我真以为他将我误认成别人了,直到他说家里的四只兔子受了伤我才确定他确实在暗示我。”

    “队长,车库中有两名嫌犯,一名手腕被戳穿需要救治,一名手臂脱臼被铁链绑在栏杆上。”一个警察跑出来对那假装兽医的人说道,看来还是个队长。

    那队长和他身边的貌似是个更大的官的男人都惊讶的看向云苏和米渔,“能告诉我们你们怎么做到的么?除了那个女人,三个狡猾凶残的嫌犯怎么被你们搞成了这副鬼样子?”

    怎么看这两个细皮嫩肉的年轻男女都不像是能做到这种事的人。

    “李大队,我是云苏。”云苏上前,敬了个军礼。

    被称作大队的中年大檐帽男人突然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哈哈大笑,伸出手来和云苏一握,“名不虚传,名不虚传,你之前说下周一报道,我还盼着呢,没想到在这碰到了,小伙子们,来见见你们的新教官。”

    附近那些装备精良的特警们面面相觑,教官么?这个绣花枕头一样的男人?似乎比他们还年轻。

    “愣着干什么,叫人啊。”那队长先反应过来,突然呵斥一声。

    “教官好!”于是,齐刷刷的一声问好。

    “我说普通人不可能自个就解决这几个奸诈的狐狸,云苏啊,我得感谢组织厚爱,舍得把你放出来给我们!”李大队拍了拍他,像极欣赏这个小伙子一样,“还没来呢就给我露了这么一手,那洪科可不好解决啊。”

    “洪科不是我做的,是她。”云苏一笑,将米渔推上前,米渔呆愣愣的,待反应过来见大家都看她,羞羞一笑,“我哪能解决他啊,也就用了些小手段。”

    “这位?”

    “我女友,学医的,平时喜欢弄那些瓶瓶罐罐,这次也不知道给洪科上了什么药,将他搞成了那副样子。”云苏眼中带着笑意,他揉了揉米渔头发,和之前与洪科他们对峙时冷然沉默的态度相比,简直像两个人。

    “哎等会儿,”米渔叫住给担架上的洪科检查伤口的那个小护士,她走过去将自己用的那两种药告诉了她,叮嘱一定要告诉医生,那小护士重复了一遍走了。

    “我这能赔偿吧?”云苏看了眼一片狼藉的院子,还是觉得心疼的,玻璃都碎了,迈巴赫也成了马蜂窝。

    显然李大队也看到了,他更头疼,“这得陪多少钱啊,你知道,我们资金紧张……”

    ********

    跟着车子回到了市区,云苏和米渔录好笔录被放出来,谁知刚出了刑警队的大门就发现外面全是记者,他们的消息倒是灵通,云苏将米渔护在怀里在警察的帮助下急急的上了车子,没有抬头也没有说任何话,全程不爽的皱紧了眉头,直至车子甩开了那些尾随的举着摄像机照相机和录音笔的男男女女,徒留下乱七八糟的人群和播报的女记者,“观众朋友,我们看到了,智勇擒贼的那位中校已经从警局出来了,据说这次是他带女朋友到别墅度假,而那几个抢匪偏不巧跑到了他们的房子中……”

    这天,他们回到家已经下午四五点钟了,本以为大院不会有人,可没想到,云苏和米渔牵着手进屋的时候,竟然看到云礼坐在沙发上喝着茶看着电视。

    “回来了?”云礼见两人出现,放下手中的遥控器,竟然还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阿礼,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云苏走进来问道。

    “今天中午,要不是今天回来,还不知道你们的这场好戏呢。”云礼脸上的表情充满了嘲讽与鄙夷,可能还有失望与仇恨,总之米渔看一眼立刻低下了头。

    “阿礼,米渔是我的人,一直是。”云苏直入主题。

    “你他妈的放屁,他是我媳妇儿,一直是,苏苏,哥哥待你如何,你怎么会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云礼突然发怒,他狠狠的扔掉手中的杯子,冲了过来,拽着云苏衣服的领子吼道。

    “阿礼,你冷静点听我说,”云苏掰开他的手,他的镇定和云礼的怒气形成鲜明对比,“你总是这么想当然的不听人说话,我好几次要和你说……”

    “说什么?说你趁老子不在勾引我媳妇儿?说你趁老子不在搞我女人?”云礼口不择言,“妈的,电视上都报了,你们这不要脸的丢人的事还要搞的全天下皆知?”

    云礼真的是气到了,不然他不会说出这么伤人伤己的话。

    而这话说出来,米渔突然忍都忍不住的开始哭,是那种撕心裂肺痛哭失声的哭。

    云苏脸色更是难看,“阿礼,你喝酒了?”

    “这和我喝不喝酒没有关系,云苏,米渔,你们俩好样的,我他妈的做梦也没想到,最后背叛我最狠的是我最爱的!”云礼身上有酒味,但他似乎并没有醉。

    米渔开始痛恨自己,直到和云礼摊牌的这一刻,她才知道,她做的事其实可以以死来向这兄弟俩赔罪了。

    “你醒醒酒我们再谈。”云苏转身去茶几上拿水,云礼伸手去拉他,粗鲁的动作让云苏眉头皱起来,“跟哥哥说说,嫂子好上么?是不是在床上特别骚气啊?”

    云礼这话刚说完云苏就动怒了,他狠狠的推了云礼一把,“云礼!你在说什么!收回你说的话!”云苏很少生这么大的气,他将云礼按到楼梯扶手上,再次对云礼那残忍的笑脸重复一遍,“云礼,收回你说的话!”

    “呵,云苏,要和我动手吗?”云礼笑的极难看。

    云苏突然放开他,回头拉起哭的泪眼婆娑的米渔,“别哭,小鱼儿,阿礼喝多了瞎说的。”

    “放开她。”云礼突然喊道。

    云苏回头看他,见他一脸怒气,云苏顿了一下,“哥,什么都能让,米渔不行。”

    云礼突然怒了,跑上前来突然挥手一拳打在了云苏的脸颊上,在米渔看来,他完全可以躲得过去,而且轻而易举,但是他乖乖的承受了这一拳,“什么叫让,她本来就是我的,你这是在抢,云苏,全天下的女人,谁都可以,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她!”云礼喊着,又是一拳,云苏的脸被打偏到一边,米渔惊呼着去拦云礼,却被云苏推开到一边,“小鱼儿你不要过来。”

    “不要在我面前秀恩爱。”云礼喊着又一拳,直击云苏腹部,云苏吃痛微弯下腰,云礼拽起他,“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哥哥折她手里还不够你接着步我后尘,这个女人没有心你不知道么?”

    这时候房门突然打开,云妈妈抱着小柠檬走进来,看到屋里这三个人的架势吓了一跳,立刻急急的向屋里走,“阿礼苏苏你们在干什么?哦我的天啊,苏苏你的脸,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云妈妈也急了。

    “哦,我忘了和你说了,苏苏,还有妈,我不应该瞒你们,小柠檬,不是我的儿子,”云礼说完,恨恨的看了眼米渔,“你们不要问我是谁的,我他妈的都不知道是谁的,我就这么怂,这么没种,给人当后爹都愿意,云苏,你他妈的更怂,这么骄傲的你去当人家的小三,你更没种,我接一二手货你接三手,还傻逼兮兮的当个宝!”

    云礼说完这话,云妈妈没有说话,云苏也没有说话,米渔也不再抽泣,她眼睛放空的看着屋里混乱的局面,似乎已经自动封闭了自己。

    这诡异的气氛终于让云礼察觉到不对,“怎么都不说话?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云苏看了眼云妈妈,伸手牵过一侧的米渔,“阿礼,我应该早和你说的,小柠檬……是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