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功近利7

姜远方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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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穆广笑笑,他很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够得到这种上升的机会,便看了看老和尚,问道,师傅,那你看我近期是否有这种提升的机会呢?

    镜得师傅看了一眼穆广,说,施主的心有些急切了,你自己心中也是知道你最近是没有机会的吧?我觉得施主现阶段倒是应该静下心来,好好工作,以期来日。

    穆广笑了,确实,自己想要升迁的心太过于急切了,问了一个自己也知道不可能的问题。现在金达虽然无能,却还并没有失去省里对他的信任,而且就算省里失去了对金达的信任,自己接任海川市副市长未久,恐怕也无法在金达腾出来位置之后,就能成功上位。也许金达留在现在这个位置上也是对自己有利的,自己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增长资历,以便将来有足够的资历能够顺利接替金达。

    穆广说,师傅果然眼光锐利。不知道师傅能对我今后在工作中需要注意什么提点一二?

    镜得师傅看了穆广一眼,说,我倒是有几句话可以跟施主说说,可是我恐怕施主不会听从的。

    穆广笑了,说,我现在对师傅已经是心服口服了,师傅的话我肯定是会认真听的,还请赐教。

    镜得师傅笑笑说,我的话可能不中听啊。

    穆广笑笑说,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如果只想听好话,我身边的那些人每天都在跟我说好话,我和必要跑这么远来跟师傅求教呢?

    镜得师傅笑笑,说,施主真是聪明人,好吧,我就跟你说几句吧,听与不听,就随施主了。不知道施主读过佛经没有?

    穆广摇了摇头,说,没有,这方面我涉及的较少。

    镜得师傅说,没读过也没关系,那我跟你讲一下释迦牟尼成佛的时候的一段故事。相传释迦牟尼14岁那年驾车出游,在东南西三门的路上先后遇着老人、病人和死尸,亲眼看到那些衰老、清瘦和凄惨的现象,非常感伤和苦恼。最后在北门外遇见一位出家修道的沙门,从沙门那里听到出家可以解脱生死病老的道理,便萌发了出家修道的想法。29岁时,他不顾父王的多次劝阻,毅然离开妻儿,舍弃王族生活,出家修道。离家之后,释迦牟尼先到王舍城郊外学习禅定,后又在尼连禅河畔的树林中独修苦行,每天只吃一餐,后来七天进一餐,穿树皮,睡牛粪。6年后,身体消瘦,形同枯木,仍无所得,无法找到解脱之道。于是便放弃苦行,入尼连禅河洗净了身体,沐浴后接受了一个牧女供养的乳糜,恢复了健康。之后他渡过尼连禅河,来到伽耶城外的菩提树下,沉思默想。经过七天七夜,终于释迦牟尼放下了重担,心如荷叶上的水珠,无欲无染;他在远离尘垢,渐抵彼岸,确信已经洞达了人生痛苦的本源,断除了生老病死的根本,使贪、瞋、痴等烦恼不再起于心头。这标志着他觉悟成道,成了佛。

    镜得师傅说完这些,看了看穆广,见穆广一脸的茫然,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说这个故事的真实含义,不由得笑了笑说,施主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吧?

    穆广笑了笑说,师傅说的是释迦牟尼成佛的故事,可是这与我的未来有什么关系呢?

    镜得师傅摇了摇头,说,那我再讲一个笑话给施主听吧,说是以前有一家的女儿很漂亮,左右邻居各为他们的儿子向这家求婚。东家邻居的儿子聪明长得帅气,可是家里很穷;西家的儿子蠢笨而且丑陋,不过家财万贯。(  。纯文字)这家的父母就为难了,究竟要选择哪一家的儿子呢?就去问他们的女儿,想要看女儿会选择哪一家。女儿想了想说,想要去东家住,而在西家吃。

    穆广笑了出来,说,那怎么可能,这种事情怎么能有兼得的?

    镜得师傅笑笑说,施主也知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可是这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些愚人以为自己什么都能得到,你说可不可笑?

    穆广笑笑说,当然可笑了。可是这与我的未来有什么关系啊?

    镜得师傅看了看穆广,笑笑说,我早就跟施主说过了,佛理即是人理,我要跟施主说的话在这两个故事之中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施主如果能明白这两个故事之间所蕴含的道理,我想你的未来会是一片光明的。

    穆广看了看镜得师傅,说,师傅,我还是不太明白,你能否明白的提点我一下啊?

    镜得师傅摇了摇头,说,施主能笑别人愚顽,为什么自己就看不穿呢?做官和修佛虽然并不是一回事,可这两者道理是相通的,言尽于此,其他的要施主自己去想明白才有用。

    穆广还想要问些什么,却看到镜得师傅又闭上了眼睛,似乎已经不愿意再跟他谈下去了,只好罢休。

    穆广又从手包里拿出来一叠人民币,放到了镜得师傅面前,说,那谢谢师傅指点了。

    镜得师傅说,前面已经收过了施主的灯油钱了,这些就请施主收回去吧。

    穆广笑笑说,也就是一点心意,师傅还是收下吧。

    镜得师傅说,我知道施主是好意,可是一个出家人如果享受太过,是一种罪过,所以还请收回去。

    这老和尚的意思竟然是说自己给他这么多钱是在害他,钱财的享受对他来说就是一种罪过,穆广看了看厢房空空的四壁,心中多少明白一点这和尚可能过的是一种苦行僧的日子。西方宗教中似乎也有这种苦修,修行者几乎杜绝一切的享受,以吃苦作为修行方式,来追求达到更高的心理层次。

    穆广就把钱收了起来,他不想强人所难,谈话到此算是结束了,穆广站了起来,说,我那告辞了,师傅。

    镜得师傅双手合什,说,不送。

    穆广就走出了厢房,钱总已经等在外面了,他看了看穆广的脸色,问道,怎么样?

    穆广笑了笑,也没说什么,就往山门外走。镜得师傅也出了厢房,只是他不是出来送穆广和钱总两个人的,而是自顾的去了正殿,很快木鱼声和诵经声就在穆广和钱总两个人身后响起,他还当真是说不送就不送的。

    除了山门,上了汽车,钱总看了看穆广,再次问道,怎么样,还满意吗?

    穆广笑笑说,终日错错碎梦间,忽闻春尽强登山。因过竹院逢僧话,偷得浮生半日闲啊。

    穆广读的是一首唐人李涉《题鹤林寺壁》的诗,他虽然还不是很明白最后镜得师傅给他讲的那两个故事真正的含义,不过似乎镜得师傅说他会前途光明的,因此总体心境还是比较愉快的。而且他也确实在这清幽的古寺面前,感受到了从忙碌的尘世中超脱出来的轻松,心境中倒还真有偷得浮生半日闲的况味。

    钱总放下心里,穆广虽然一直没说他在镜得师傅那里感觉怎么样,可这首唐诗是比较轻松的,看来穆广的心情还是不错的。

    钱总就发动了车子,行程都是他已经安排好的,穆广也没问他接下来去哪里,任由他开车带着他前行。

    车开了一会,穆广还是没想明白和尚说的那两个故事究竟想表达什么意思,他看了一眼钱总,说,老钱啊?你从哪找到这么个故弄玄虚的和尚啊?

    钱总笑了笑,说,怎么了,镜得师傅说的话不中听吗?不中听就不要听嘛,他也不是神仙。

    穆广笑笑说,倒不是不中听,只是我很奇怪你怎么会在这个深山野岭认识这么一个不着四六的老和尚。

    钱总笑了笑说,你问这个啊,其实很简单啊,他出家前是我们村的人。

    穆广笑了,说,你家就在这附近啊?

    钱总点了点头,说,就是这山脚下的一个小村子。这个镜得师傅论起来还跟我多少沾一点亲,算是我本家的一个大爷,他是解放前就出家的,据说他是上山来打柴,坐在这座寺庙前休息,遇到了当时的主持和尚,一谈之下,竟然被那个和尚迷住了,回家后告诉了父母,上山来做了和尚。

    穆广笑了笑说,原来他这个人本身就这么怪怪的,诶,老钱,解放前你还没出生吧?又怎么会认识他?

    钱总说,这又是另外一段缘分了,镜得师傅的父母就他这么一个儿子,他出家了,他的父母就没人照料了,我的父母看他们可怜,又是本家,就照顾了他们晚年的生活。他父母过世的时候,让我上山来找镜得师傅,说想要见最后一面,我们就这样认识了。后来我有时经过这座小庙就会进来跟镜得师傅聊聊,是他说我这个人生性活跃,不应该留在山里种地的,鼓励我出去闯一番世界,我听了他的话走出了大山,才有了今天这番天地。我跟您讲,这周边的老人都是这个老和尚不是个一般人物,应该是天上有份的人,这周边流传着很多关于他的故事。比方说这周围的一个老农曾经有一次跟镜得师傅聊天,说起种庄稼的事,说是今年想多种点小麦,镜得师傅说最好是不要,今年小麦一定歉收的。那个老农当时不当回事,结果那一年大旱,小麦颗粒无收。

    穆广说,真有这么神啊?

    钱总说,这故事真假我倒不知道,只是我经商当中遇到一些难题的时候,就会回来找镜得师傅求教,镜得师傅总能指点我逢凶化吉。我跟你讲,你不要去怀疑他,这个镜得师傅不是那种靠给人算命打卦赚钱的人,他一般也不跟外人谈这些。他今天之所以愿意跟你谈一谈,实在是他感念当初我们家对他父母的照料,因此对我带来的人不好拒绝。

    穆广笑了笑说,我没怀疑他,只是他神神秘秘跟我讲了两个故事,说参透了这两个故事,我就前途一片光明。不过,我到现在还没想明白他到底想通过这两个故事跟我讲些什么?

    钱总说,什么故事啊?

    穆广看了看钱总,犹豫着是否要把故事讲给钱总听,他还没想透故事里面的玄机,心中有些担心这些玄机是否适合钱总知道。想了想之后,穆广认为还是不告诉钱总为妙,便说,镜得师傅说这个玄机要自己参透才会对我有用。

    钱总便有点明白穆广并不想让自己帮他参悟这两个故事,就笑了笑说,他既然这么说,那你就只能自己去想了。

    穆广感觉到钱总看透了他的心思,便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看车窗外闪过的树木,笑着转了话题,老钱啊,接下来玩什么?

    钱总笑笑说,既然到了山里,就玩点野的,我朋友在这里开了一个山庄,可以打打猎什么的,可以吧?

    穆广倒没觉得什么不可以的,他对放枪倒是很感兴趣的,只是担心地问,都打什么啊?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钱总笑了,说,能有什么危险啊?现在的山里大野物像野猪、狼之类的,基本上早就不见踪影了,能打的也就是野鸡野兔之类的温顺动物。再说打猎的时候也会有专人跟着我们,一点危险都没有。

    穆广笑着说,那就好。

    就到了钱总朋友的山庄,钱总的朋友早就等在那里了,说是山庄,其实就是一栋木头的小楼,钱总的朋友陪他们简单的吃了点饭,就让人带着两人拿着枪打猎去了。

    走了不远,穆广和钱总就气喘吁吁起来,他们的身子这些年都养尊处优惯了,这种山路已经不是他们能够适应的了。

    幸好带路的人也知道这些人只是来玩玩,并不是真的来打猎的,很快就把他们带到了一个野鸡窝附近,穆广看到飞起的野鸡,慌忙就搂了一枪,没想到猎枪的后座力实在太大,让他一个趔趄,坐到了地上去了。野鸡倒是被打中了,掉了下来,引路的人赶过去捡了起来,很漂亮的一身羽毛,穆广看到这么美丽的一只小生物就这么丧命在自己手里,心中竟然有些不落忍,看了看钱总说,还打吗?

    钱总看出穆广又不想打下去的意思,就笑笑说,不打就不打吧,反正已经打到了猎物,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两人就随便放了几枪,过了过枪瘾,就回了山庄。晚上,钱总的朋友摆了一顿野物宴,穆广吃得很高兴,只是这山上人迹罕见,晚上可能就没别的什么节目安排了,稍稍让穆广感觉有些遗憾。

    酒喝得是钱总朋友专门泡的鹿血酒,原来钱总朋友跑到这深山沟里主要是为了养鹿,在附近有一个鹿场,山庄只是附属经营。

    穆广是知道鹿血对男人的功效的,据说清朝的皇帝们就喜欢喝新鲜的鹿血,认为鹿血能让男人的雄风更加猛烈。有一个传说就说乾隆皇就是雍正爷在狩猎时喝了鹿血,一时难以克制,临幸了猎场一名很丑的宫女生下来的。

    穆广心说这鹿血倒是好东西,可是你让人在这几乎看不到什么女人的地方喝,喝完了无处释放,你这不是捉弄人吗?

    钱总和他的朋友似乎并不知道穆广的心情,只是不停地劝着穆广喝酒,泡着鹿血的酒液鲜红,鹿血在烈酒的浸泡下,已经丝毫没有了腥气,三人不断地碰着杯,然后仰脖就一口干掉了。

    不知道是不是鹿血的作用,反正穆广已经开始感觉身上有了热烘烘的感觉,心中对钱总就更加不满意了,他的身体已经躁动了起来,在这深山里要如何才能度过这难熬的一晚呢?

    酒宴散了,钱总和穆广一起回房间,到了穆广的房间门口,钱总停了下来,笑着说,我知道你这一晚上老是看我,觉得我可能安排的不周到,其实你错了,该安排的我早就安排了,这里面已经有两只地道的土鸡,你好好享受吧。

    穆广笑了,暧昧的锤了钱总一拳,笑骂道,你这个混蛋,我什么时间看了你一晚了。

    穆广就打开了房门,两个村姑打扮的少女早就坐在房间里的床上了,穆广看着两个女人都是黑黝黝的皮肤,略显壮硕,不过面孔还显清秀,一看就知道是地道的山里姑娘,心里就痒痒的一紧,再也难以克制自己,快步就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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