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陌随玉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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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忠最终还是把话题转向了他与明依落:“嗯,这是自然的,人老罗,就想着子孙满堂,越多越好,好享受这天伦之乐,我现在就盼着我家的宝贝落儿给我生个重外孙女,我老人家就是去了,这心也就放下啦,楚天啊,你知道的,姥爷我最疼的就是那丫头,可别让我见不到小小落儿啊”。

    这话可严重了,贺楚天连忙正色道:“首长放心,我们保证过完成任务,自然不能令您失望”。

    贺楚天接下来自然又是一番保证,这才汗淋淋地从书房中走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直埋怨明依落小姑娘太狡猾,这么难对付的事儿都让他一个人面对。

    明依落心虚地抱着他直叫好老公,又是一番安抚,贺楚天当然不能放过自己的福利,找到她娇艳欲滴的唇,就狠狠地吻了下去。

    明依落知道这都是自己惹的祸,主动地将自己香甜的小舌头伸过去,如小蛇般与贺楚天的舌游弋翻滚起来……

    还懂得节制的贺首长,终于是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怀中的佳人,眯起危险的眼,敛起潭底泛滥的情之欲火,“宝贝别急,等我们离开后,为夫自然会让宝贝欲罢不能”。

    明依落嗔了他一眼,笑骂:“我呸,首长大人什么时候也是如此不知羞耻?露骨诱人还外加放荡”?

    贺楚天整理一下自己的心绪:“我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丈夫与妻子**是合法合理,这叫做情调,哪对夫妻在家里还是一本正经,上床也如谈公事一般?为夫的爱你,才会倾尽所有能力去调动宝贝的性致,让宝贝对为夫不离不弃”。

    “说得好像我很色那啥情的,不做那事儿,我就会离开你吗?看你那副大无谓的样子,是不是我委屈了你啊,贺首长”?

    贺楚天见明依落有点不乐意,搂住她笑道:“为夫为你做任何事,都是高高兴兴,开心不已。宝贝,别挑语病,男女之间,无疑性致所爱是延续爱情的一个方式,但并不是全部,古人亦云,男欢女爱向来天成,本性所致,何惧于它?想了便享受,和所爱的人在一起,是身与心的渴求”。

    明依落勾起狐狸眸,带着审视的目光检查着贺楚天的神态,抚上略有红肿的唇:“首长以后还是嘴下留情的好”。

    贺楚天不再给她埋怨的机会,又是一纪香艳的辣吻,眸海的深处是温柔的波澜,明依落只得微经开樱桃唇口,被迫着发出细细的低吟。

    好半晌之后,明依落才能说出话,声音酥麻令人陶醉:“老公,我们现在就要个孩子吧”!

    贺楚天肩膀上的肌肉一紧,从前并未觉得孩子是两个人的必须品,现在居然觉得似乎必不可少,一方面可能是来源于家人,另一方面也就是来源于自己的私心,有一个能证明自己爱情的存在,绝对会有一个好的未来。

    “不后悔”?暗哑而沙沙极这富质感的声音在她的耳朵边轻轻询问。

    “不后悔,”明依落抬起玉臂,抱住贺楚天的头,粉唇贴到他的耳朵边轻擦:“老公……我爱你”。

    贺楚天的心猛地一颤,全身僵硬,时间便如静止了一般,就那样一动不动地深情相视,随之而来的就是又一阵若狂风暴雨的急吻,将明依落彻底地融化于爱的海洋之中。

    忘乎所以的两个人差一点又是擦了枪走了火,还好贺大首长定力非凡,不是一般人所能及。两人静静地相拥,渡过了去特战旅之前在叶家别墅的最后一个夜晚。

    次日,贺楚天与明依落起了个大早,与家人告别后踏上了旅程。贺楚天这次是自驾行,明依落就又窝在车里睡了一觉。

    到了特战旅,明依落也醒了过来。贺楚天爱恋地摸着她的小脸:“小懒狐狸,清醒下”。

    明依落非常不满意贺楚天叫她小狐狸,总是为此事闹心,她还真看不出自己哪里像狐狸,尤其是眼睛,无数次对着镜子仔细端详,就是找不出一点像的地方。

    “又叫我,讨厌”!

    看着她那惺忪又懒洋洋的样子,贺楚天就觉得日子是无限美好,“根本就是个小狐妖,否则怎么在那么小的时候就让我迷乱地找不到方向”?

    “那是你定力差”!明依落得意地反驳,一边整理着自己的仪容。

    贺楚天非常享受和明依落斗嘴,这两年多的时间里,越发觉得自家的宝贝就像是没长大的孩子,总有很多新奇的想法冒出来,有时候会打他个措手不及,不过,日子久了,他也就以不变应万变,对付她也自有了一套章法。

    “是吗”?贺楚天淡淡地反问:“若是我定力差,不知道会有多少女人争着抢着来接近我呢?我可一个也没有回应”!

    明依落这会儿便又傲娇起来,也不再迷糊,精神了起来:“那只能说明我魅力无边”!

    “还说自己不是小狐狸,你若没有狐狸精的资本,早早把首长我的魂吸了去,我能为你要死要活,非你不娶吗”?

    贺楚天的轻笑,引得明依落又是一阵翻白眼,“首长大人真可谓是定海神针,任凭风吹雨打还是死缠烂打都是稳如泰山、纹丝不动”。说来说去,把自己套了进去,还歹承认自己是小狐狸,是就是,反正也是专迷他的狐狸。明依落心里哼着,嘴上却弯出一条美妙的弧度,斜着眼,眯笑着回望。

    贺楚天下了车,拉开车门将她抱下来,忍不住在她的唇上又是一记重吻,笑:“小狐狸,走吧”。

    刚才开进特战旅的时候,站岗的士兵发现是贺楚天便是眼睛一亮,待贺楚天一通过,便兴奋地拿出通讯设备传给了中央控制室,这一传十,十传百,再百传千……

    还没等贺楚天和明依落走进办公楼,哗啦,哗啦的脚步声,是声声入耳又震天,两个人惊愣地看着蜂拥而至的士兵,竟觉得眼框有点湿润。

    士兵们倒是挺洒脱,齐声喊:“首长好”!

    贺楚天压下心中的激动:“稍息、立正”!全体士兵还有正往这边赶来的士兵,立时都顿住。

    贺楚天的声音不算大,却足够有穿透力:“同志们,现在是训练时间,任何时候都不能耽误训练,全体负重加跑三十圈”!

    “是”!

    士兵们也真不含糊,虽说被罚了,还是笑呵呵地转身跑了。士兵们很实在,来这里无非是想看一眼贺楚天,看这么一眼,便也放了心。

    站在最后面的莫敬亭,直到所有人都走了,才显出他,莫敬亭虽然在这两年里也端起了长官的架式,可本性却也没变多少。

    “靠,楚天,我怎么感觉自己倒像个外人,仿佛你从来没离开过似的”?莫敬亭有点吃味,自己带了两年的士兵啊,两年啊!

    贺楚天对莫敬亭向来是不客气,“我早到了,顶楼的宿舍整理出来没”?

    莫敬亭嘴上叨起一根小火柴棒,咬着牙道:“楚天,你还真是宾至如归,没一点外人的感觉”?

    明依落捂嘴一笑:“你本来嘴上的工夫就不是我们家首长大人的对手,现在更加不是一个档次,还是消停会儿吧”。

    “那是,贺首长这两年多就和着依落美人腻歪着,嘴上的工夫自然不是我这个独守空房的人比得上的”,莫敬亭意有所指地说:“我是自叹不如啊”!

    明依落想到莫敬亭的悲哀处境,流露出一股同情:“唉,人比人,气死人!莫旅长节哀,人贵有自知之明,赶紧带路吧”!

    莫敬亭两眼朝天,心里道:真他娘娘的!老子就是说不过这两个人!

    认命地陪同两个人到办公室转了一圈,又坐了一会儿,介绍了特战旅现在的状况。自贺楚天离开后,尚家兄弟也跟着贺楚天到了冥天,之后又被派到了y省,那里正好是尚家兄弟的老家,两个人的日子过得是风生水起。

    那姓冷的就更别提了,还成了龙家的正宗传人,莫敬亭只要一想起这些外面的人,心里就是非常的不平衡。可也没办法啊,只好孤孤单单地呆在原地等待救赎,可那能救赎自己的人呢?

    莫敬亭在特战旅过得比较痛苦,全都走了,手底下没有得力的助手,最初的半年里,他是亲力亲为,好不容易才提拔上来几个不错的干将,才算轻松了下来。

    明依落好奇地问:“水心怎么还没有来”?

    莫敬亭无奈地摊开手表示不知:“我接到的消息与你知道的一样,她或许会和她父亲一起来吧,还有明格”。

    明依落更加疑问他们之间的联系是如此少吗?“你和水心之间没有联系吗”?

    “不多”,阴郁的莫敬亭露出了疲惫,靠在椅子的后背上,将头一仰:“她总是以情报网特训加训为由关机,时间久了,我也就这么着吧”。

    很无奈的语气,明依落皱了皱漂亮的眉头,似是在想着什么,贺楚天则不悦地伸手将她的眉心抚平,淡淡地说:“莫敬亭,有些事情……事在人为,你应当知道她是为什么一直打不开心结,你是个优秀的特战旅军人,我们的特点就是迎难而上,这次的机会难得,有条件上,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莫敬亭还是一副泄气的样子:“再这样下去,我都要崩溃了,与其在她的身上浪费时间,不如我收了心踏实地干事业”。

    “干什么事业?你真有心思收回来”?明依落带了几分轻视:“别看你也是曾经京城里鼎鼎大名的纨绔公子,说花心也花过心,美女也经手过不少,能让你大公子真上心的恐怕不会再有几个了吧?错过这一个咱们先不说结果,以后若是再也遇不到可心的人怎么办”?

    莫敬亭抬起身子,直起脖子问:“那你说怎么办?”倒是存着不少的期待。

    贺楚天拉起明依落:“这事儿要你自己想,男子汉大丈夫想要放倒一个女人还不容易?你以前的本事都丢你姥姥家了?”

    莫敬亭咬着牙道:“她心里放不下以前那个男人,我能有什么办法,他若是个活人还好说,总有解决的时候,可这人活不活死不死的根本不知道,我他妈上哪儿去找答案”?

    明依落也拉住贺楚天,“这事儿,还真不能怨他想不通,水心的心结来源于未知,或许她对那个男人现在不一定有爱,只不过是心中得不到她想知道的一个答案,这个答案无论是好或者坏,只要是呈现在她的面前,她也就安心了。”

    莫敬亭又是摊倒在椅子上歪坐着,无精打采:“看吧!我是没有办法的”。

    明依落放眼于远方,“或许有一个人可以帮到你”。

    “谁”?莫敬亭此时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激动地问明依落:“是谁”?

    明依落收回目光,好笑地看着莫敬亭:“还说要放下,这是能放下的表现?”不理会莫敬亭的大红脸:“当然是老霍恩,她爹呗,我一直觉得那个男人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莫敬亭一听,再一次如泄了气的皮球,耷拉下脑袋,“得,算我没听到,我这连见都没见过,哪怕是他真来了,我以什么身份去开口?她有没有告诉她那个老爹我的存在?这都是问题”。

    明依落走过去拍拍摊坐着的莫敬亭的肩膀,“同志,革命尚未成功,前方的路太凄迷,任重而道远”!

    贺楚天搂住她,笑言:“乱说”,瞟过有气无力的莫敬亭,“软的不行来强的,你那物件不是挺行的吗?所为爱,有人是因为爱而爱,而有的人则是因做而来,前者无望靠后者,积攒了这么多年的动力,该释放的时候就释放一下,省得憋坏了”。

    明依落听后是轻呵着笑,手在他的腰间一扭:“够坏的”!然后亦附和着跟莫敬亭打气:“我赞同首长的意见,她退你进,强攻强取,也不失为一个好的战略”。

    莫敬亭黑着脸,“你们夫妻就能取笑人,快走吧您,我还是自己着磨的好”。

    贺楚天轻飘地转身,拉着明依落走到门口时,转回身:“敬亭,我说的话考虑下,落落虽然是和你开玩笑,不过,事情是可以这么办的,无论那个人在或许不在,只要能让她忘记去纠结,无论你的过程如何,达到目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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