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陌随玉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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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尚看看苏子航和肖亚晨,更加悲叹:“我们就都认命吧,路老二就别提了,苏三啊,小蓝也是极崇拜明依落的,你也要做好思想准备,没准儿哪天明依落就领着这帮娘子军反了,还有,小五,小妖也不是个省心的主儿,她绝对是明依落第二,你们俩将来是谁操练谁啊”?

    苏子航白了姜尚一眼,悠闲地叨起一支香烟:“老子早就想明白了,她们愿意怎么折腾都好,随便!老子也和贺老大学习,自己的女人在自己身边就好,她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还能翻出天去?有什么事儿,自然有老爷们儿顶着,怕什么?难道我们还顶不起她们”?

    姜尚惊奇了片刻,竖起大姆指:“高!佩服!苏三儿,小爷我怎么以前就没发现你这么爷们儿”?

    陈少彦狠狠盯着两人,恼怒地低骂:“妈的,奶奶个熊,老子以后是不是也必须认命?”

    肖亚晨轻拍陈少彦,沉着气,安抚道:“小六,认命吧,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况是让着你喜欢的女人?再者说,我也没见你让过湘湘,你们俩在一起的时间最长,哥们儿可都是睁着眼看你犯混了,前面那十几年你争了上风,后面的几十年你也就在下风口呆着吧,想保住你们这么多年的关系,你就收起你那脾气”。

    “那你呢”?陈少彦看向肖亚晨:“我就不信你能忍受一个女人踩你脑袋顶”?

    肖亚晨无奈望望天:“小六,你怎么就认死理儿?让着她不等于让她踩着自己好不好?你怎么就不转弯儿?你对她好,她便会对你更加温柔,谈不上谁踩着谁,好好想想吧,想通了再找湘湘,否则,湘湘指定还想着走”。

    苏子航突然兴奋起来,搂住肖亚晨的脖子,“快看,贺老大那边有动静了”。

    果然,钟烨在与曾树谈话的时候,一直在一点点地移动自己的脚步,刻意地移动到了路云山与贺楚天的身旁。

    今日,曾月妁请了不少的临时帮佣,他们一直穿梭于人群中送茶、送饮料、送红酒、送咖啡……当一位年轻的帮工经过贺楚天身旁时,钟烨故意挡住了那人的视线,那人手上的托盘不幸翻落,不少的酒饮料都洒到了贺楚天的身上。

    钟烨连忙道歉,“抱歉,不好意思,都怪我不小心”。

    贺楚天只是静静地说:“没关系,”,黑脸一转:“云山,你去叫落落帮我把车上的备用衣服拿一套”。

    路云山扬着阳光的笑脸,对着钟烨开心地笑道:“我去去就来”。

    这一笑可是笑得钟烨头皮发麻,心中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也说不出来。看着路云山走向明依落,钟烨一咬牙:“贺旅长,不如我先推您去休息室等一下”?

    贺楚天微偏脸,似是带着些令人着磨不透的笑意看向钟烨,钟烨忍不住一阵心慌意乱,皮笑肉不笑地再次问:“贺旅长”?

    “好”,贺楚天轻笑应是,任钟烨推他进了休息室,之后钟烨道:“贺旅长,您稍等,我去外面招呼贺太太过来”。

    “有劳”,贺楚天依然是轻松应对。钟烨看了看对面的那扇门,努力压下心中的不安,他知道成败在此一举,钟怜仪就在那道门之后。他们在今日白天已派人乔装混了进来,把曾家的格局都摸了个透,刚才的帮佣自然是自己人。钟怜仪已被下了药,只要那道门打开,贺楚天与她就算没有成其好事,也少不了牵连。

    原本他和爷爷并没有打算今日行动,想着时机成熟后,隐瞒住明依落,令钟怜仪在贺楚天的心中有了一些地位后,再想办法挤掉明依落。可是,这个时机太好,他们不能浪费,与其期待以后,不如就此一锤定音,通过一天的了解和打探,他们也知道了明依落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的丈夫若和别的女人有了交集,她绝容不下这个男人。

    只是,梦想总是太过美好,而现实总是太过残酷。肖亚晨悄悄潜进来的时候,贺楚天指着那道门,让肖亚晨打开,入目的是钟怜仪痛苦的脸,明依落的忠告并没有挽救了她,即使她再小心,也还是着了自己亲人的道儿。

    肖亚晨摇了摇头,无奈:“我身上并没有解药,不过,她中的药效不算强烈,能忍住就过去了”。

    肖亚晨走到贺楚天和身边,鼻子靠近贺楚天使劲吸了几口气,两片薄唇一抿,抱肩道:“老大,你也中枪了”。

    贺楚天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湿衣,俊脸染上了阴狞:“透过皮肤发作?能坚持多久”?

    肖亚晨转身,只是脸上强忍着笑,走向钟怜仪,“我先想办法把她运走,至于你,我想……个把钟头的,应当没问题”。

    一切的配合都很完美,当钟贵儒得了消息,建议那群老人家来观赏花儿的时候,正巧与明依落碰了头,明依落拿着贺楚天衣服笑看着钟贵儒:“几位爷爷,您们来的真是时候,我正要帮楚天换件衣服”。

    钟烨连忙道:“都怪我不好,不小心打翻了侍应的托盘”。

    钟贵儒带着歉意,连连说抱歉,“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楚天吧”?

    明依落笑得越发灿烂:“好啊,那就请各位爷爷先吧”,明依落微微欠了身,把一脸得意的钟贵儒的表情尽收眼底。

    贺天林看了看明依落,再看看钟贵儒那张欠扁的脸,带上几分担心,明依落忙对贺天林眨了眨眼睛,以示无事。

    当钟贵儒看到独处的贺楚天时,神情一滞,脱口而出:“只有你一个人吗”?

    贺楚天悠然地反问:“钟老先生觉得我不应当一个人在此吗?那么,钟老先生觉得还有谁应当在这里”?

    “这”……钟贵儒毕竟是久经沙场,马上笑道:“我的意思是说,应当有位侍应生来照顾楚天嘛”。

    钟烨也是短暂地懵愣,回过神后,忙道:“对,都是我想得不够周到”。

    明依落此时却发现了贺楚天的微微不对劲,中医不是白学的,再加上贺楚天曾经中过一次药,她对药物也略有研究,没少和肖亚晨学习。

    明依落的脸色瞬间冰冷,声音也丝毫不现掩饰不悦:“各位前辈,楚天的身体本就还未恢复完全,如今还湿着身体,是不是应当让我为他换件衣服”?

    曾子谦自然知道这位小姑娘的厉害,看她冷了脸,也觉得事情似乎不单纯,再看看钟贵儒的表现,不由得多想了些问题,“各位,我们还是出去吧,楚天的身子也还没有好,这样对身体不好”。

    曾子往是有些不高兴的,本还想着说什么,却被曾子谦死死地拉住,再一瞄贺天林阴沉的脸色,似乎也着磨出点不寻常的味道,附和着自己的兄弟,引着一帮人出了门。

    明依落三下五除二就拔去了贺楚天的衣服,为他套上了衬衣和夹克,对贺天林说:“外公,楚天被人下药了”。

    贺天林拳头攥得咯咯响,“这个老匹夫,找死”!

    这时,路云山几个也进来,姜尚看向贺楚天,虽然还能保持平静,却已是冷汗淋淋,面色潮红,“靠,老大,你说,我们要不要现在就把那几个人渣干掉”?

    贺楚天一挥手,冷静地说:“原计划吧,温水煮青蛙,让他们慢慢死,先把他们国外的生意断个干净”。

    “好勒,老大,我最近都快闲死了”,肖亚晨道:“这事有挑战性,我做”。

    姜尚鄙视道:“你还真是劳碌命”!

    贺天林却不如这几个小的,走到大门口叫道:“过来个活人,曾家的”。

    曾子谦和曾树本已感觉到不对劲,正往这边走来,听到贺天林的叫喊,曾子谦连忙应声:“老贺,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贺天林一指地上的衣服:“叫你孙子拿去化验一下,不就知道啦”?

    曾树将门关好,捡起地上的衣服,看了看面色不佳的明依落和其他人,最后将视线定在贺楚天的脸上。

    曾树当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如今的社会里,这些东西并不少见,岁月场所里随处可见,道上人也是有的,只是……出现在自己叔爷的家里,却很有问题,犹豫了一下,道:“我们还是先出去吧,贺族长……”

    贺楚天强打精神,沉着地说:“不必,相信凭着曾市长的聪敏,一定已明白其中的原因,我也就不再多说,这件事情,我会自行处理,只是……希望曾老不要插手,否则,休怪我贺楚天翻脸无情”。

    曾子谦心中有些不甘:“楚天,事情还未查明,你这样说……”

    不等曾子谦话落,贺楚天便不耐地打断:“曾老,这件事情的发展其实不够精彩,”贺楚天轻哧一笑:“我的几位兄弟本是要回怀梦的,留下来,不过是想看看某些人是如何导演这出戏的,事实证明,水平太差,不够入流,毫无精彩之处”。

    姜尚狂浪一笑,接着说:“的确很差,白白浪费了我们兄弟的一番激情,”伸出一只手,五指张开,然后又是狠狠一攥:“尽在掌握之中,简单的剧情,没有一丝意外情节,期待之中的苦情戏根本没有机会上演,不知道应当感慨我们的强大,还是应当悲叹对方的弱小”?

    苏子航咧开的嘴角挂上真挚的微笑,自然地说:“只能责备某些人太不识实务,打着报恩的旗号,做着恬不知耻的勾当,无非是想拉拢我们冥天为其所用,真不知道是应当向他们的弱智致敬,还是应当嘲笑”?

    “说到这里”,贺楚天依然笑问:“曾老是不是应当明白了一切?”贺楚天把脸扭向曾树:“曾市长,抱歉,我想,我们是离开的时候了”。

    曾树点点头,将衣服一举,“这个留给我好了,我会用事实让某些人明白更多的事情”。

    贺楚天有些意外,但也似乎在意料之中,男人的友谊有时候就是如此简单,本就是相互欣赏的两个人,在这件事情的处理上,取得了一致意见。

    贺楚天此时的神志依然非常清醒,特种兵的意志的确惊人,“子航,你去把贺峻涛和贺峻仲找来,送外公回家”,接着一指陈少彦:“少彦,你去处理刚才那个侍应,与亚晨汇合,曾老和曾市长不防与少彦同行,即可得到所有真相”。

    贺天林压着火,道:“楚天,外公这就找那个老匹夫为你出气,何必这么麻烦,我忍他已经很久了,我当年就不应当管他们那一家子,都不是好东西”。

    明依落出声安慰老爷子道:“外公,您放心,我和楚天哪里会被人欺负了不还手,只是时机还未到,您就放心回家吧,我和楚天今天就去紫云会所啦”。

    紫云会所离此处最近,贺天林衡量了一番,点点头,和着苏子航走了,一边走还一边骂道:“那两个兔崽子又跑哪里去了?真是指望不上”。

    陈少彦对待曾家祖孙还是很客气地,与贺楚天、明依落和路云山出了曾家,便分头行事。

    曾月妁和谢梓良也早得了肖亚晨通气,曾月妁是越发地讨厌钟家人。钟家强经营的酒店里,有她们公司长年特供的产品,可谓是钟氏独享,也是他们酒店的一大特色,本来又快到了签约的时候,曾月妁当下便决定弃约,不会再续签。

    曾子往这一晚是激动不已,几乎是忽略了所有的事情,就连钟贵儒之后的神情恍惚都没有注意到,还真是苦了钟贵儒,如坐针毡地渡过了漫长的一晚。

    而钟烨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钟怜仪究竟去了哪里?那个混入曾家的侍应也不见了踪影,他的心里是七上八下,一直觉得不安的心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因为没有把握,因为没有底气,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和爷爷的梦想,只怕这个梦还没来得及做下去,他们就会完蛋了!他越想越怕,悔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