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改变主意

零点抵达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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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旦两周后就要考试,为了能让自己在元旦尽情地放松,我在夏静怡来北京前,就开始抓紧时间复习功课。

    夏静怡订的是元旦前一天下午的机票。她问我要了学校的一个ic电话号码,她下了飞机找好宾馆,也就是在下了飞机一个小时后,会给这个号码打电话。

    这天,各个班都在搞新年联欢晚会,尤其是我们大一的新生,第一次在大学里过元旦,更是早早就开始筹备了。我们班的联欢会从下午四点开始,将举行到晚上8点左右,晚饭就为大家准备了面包火腿肠水果。辅导员一再强调谁都不能请假,可是快五点时,我就坐不住了,借故去卫生间偷偷溜了出来。

    在寒风中,一个人守在电话亭边等着召唤我的电话。等了四十多分钟,我终于等来了她的电话。我按着她告诉我的宾馆地址,坐着公交车去找她。

    见到她,房门都没有来得及关上,我就扑进了她的怀里,“想死我啦。”我大声地说完,顺势亲亲她。

    “啊,好凉!”她把头往后躲闪着,双手捧住我的脸,心疼地说道,“都冻红了。”

    我顾不上告诉她自己在外面已经呆了近两个小时,把棉衣推掉一头冲进卫生间,洗干净手就坐在她身边再也不愿离开她一步。

    我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身,一只手一会儿摸摸她脸,一会儿又摸摸她因穿着紧身毛衣而更显丰满的胸,要不就是抓起她的手亲亲,然后把头靠在她的肩上,用嘴蹭着她的脖颈。

    “想我了?”她并没有拒绝我的亲热动作,歪过头笑看着我。

    我微微点点头,只轻声说了两个字,“好想。”这些天我天天都在想她,天天都在盼着早点回家。曾无数次幻想着回家见面后的激动情景,我会有很多话要对她讲,可此时此刻我却更愿这样安静地倚在她身边。我想我们彼此都应该懂得对对方的思念之情。

    我们正腻味着,她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她握着手机站在窗前,更多是在听对方说话,她只是隔一会儿简单地回复句,“恩,我知道,好的。”

    她挂了电话就对我说道,“我出去有点事,你先一个人呆着,不要轻易给什么人开门,等我回来。”

    她来北京不是专程来看望我的吗?“都晚上了,你要去办什么事啊?”我有些失望。

    “我去会个朋友,一会儿就回来了。”她穿起黑色的皮大衣又匆匆进了卫生间。

    我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整理头发,有些好奇又有些不满地问道,“同什么人约会啊?”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她前女友。

    她飞速地瞟了我一眼,“以后我的事情你别打听,该告诉你的我不会瞒着。”她从我的身边挤过,拉开房门走了。

    我看着面前的房门一时难以回过神来。为了见她我担着被辅导员点名批评的风险,在寒风中等她那么久。可是她竟二话不说就把我丢下,去会什么朋友。

    我坐在床边眼睛盯着电视,心里却在想着她。我在她面前是感到卑微,但不代表我迟钝。显然她来北京的目的不是来看我的。

    如果是因公出差,她为什么就不能让我知道她来京的目的,再说一般公出也不会选择在元旦,明天大家都放假了。

    自从我上了学后,我越来越感到自己同她之间的差距。我承认我还没有能力成为她的经济与精神依靠,可是她完全可以直截了当地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总不能就这样武断。

    对我来说,恋爱也需要一个学习的过程。我愿意接受她的引导,就像当初在床上一样。可她对我好像越来越没有了耐心,也很不在乎。

    晚上我也没有出去吃东西,一则是没有心情,再说我也没有房间钥匙,怕回来后服务员不会给我开门。

    一直等到很晚她才回来。我已经洗过澡钻进了被窝,靠在床头看着电视剧。她是自己用钥匙开的门,她进了房间站在床边脱着衣服,我没有说话。

    “是不是等得不高兴了?”她许是看出我的寡淡,坐下来亲了亲我的脸颊,“哦,小坏蛋又生气啦?”

    “没有。”我低声嘟哝道,心说我算你什么人啊,哪里有资格生气,就是我生气你会在乎吗?

    她用两个手指捏住我的下巴让我把脸抬起,“你就是小坏蛋加小笨蛋,谎都不会撒。还没有生气,估计骂了我一晚上吧。”然后她似笑非笑地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看得我心里没了底气,觉得自己不该再这样木着脸撑着了,见好就收吧。

    “才没有。”我这也是第一次公然表示自己的不满,哪里还敢在心里骂她。“你不是说我回家后你会奖赏我,你一定要兑现啊。”我故作不悦地撅起嘴翻个白眼。

    她撇着嘴笑了,不屑写满了她的脸,意思就是“哼我早知道你想干嘛”,可不知她想起了什么,突然又一本正经地说道,“回去后你不能随便去找我,到时候我会给你打电话。”

    我刚好转的心情被她这句突如其来的话打到了谷底,半天才反应过来,“就是说我以后不能天天去你家吗?为什么啊?你不喜欢我了?”我眼巴巴地把她等来,等到的就是她告诉我这个消息吗?我抬起头直直地盯着她,希望能从她的脸上找到答案。

    她也看着我摇摇头,那神态仿佛我傻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你怎么总是瞎猜想啊,这与我喜不喜欢你无关。我住在医院的家属区,出出进进都是熟人,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她说得理直气壮。

    我也明白她说的有道理,可我就是一时转不过弯儿,“我是瞎猜,你要是把你的事情都告诉我,我还犯得着去猜吗?” 这是我第一次大着胆同她理论。我不能让她总把我当个小孩子对待。

    “告诉你什么?我们各自有各自的生活,没有必要知道很多吧。”她似乎没有了耐心,脸拉了下来。

    以我当时的理解能力,我把她的话理解成,我们生活在两地,她有她的工作我有我的学业。等我后来再回忆这段经历时,才懂得我会错了她的意。

    就是没能完全理解她的意思,我也很不高兴,总之是以后不能经常见面。“知道啦。”我关了电视滑进被子里,“我困了。”我也给她个后背,以示我的不悦。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轻哼了一声,然后我听到她进了卫生间。

    等她洗过澡后,我还没有睡着。其实,躺在那里我的耳朵一直竖起留心听着卫生间的动静。

    房间有两张单人床。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要一个人睡到她的那张床上。一边是对她的怨气,一边却在等着她主动示好。

    被子被从身后掀了起来时,我心里一乐,她还是喜欢我的,起码喜欢同我做游戏。心里偷乐着,脸面上还有些下不来台,我故意撑着不理她。

    她从后面抱住我,身体紧紧的贴着我的后背,我能感到她什么都没穿。“真的生我的气了?嗯?”她嘴里的热气扑到脖子后面,让我感到痒痒。

    我还是没有说话。她用力把我的身体扳了过去,“让我看看怎么个生气法?嘴撅得都能拴住个凡凡,呵呵。”她笑着一只腿压在我身上,手就强行伸进我的内衣里。

    “我才没有生气。”我被她弄得心痒痒,再说都一个月没有在一起了,我哪里还能顾上内心的不悦。情感早已压倒了理性。

    她不停地亲吻抚摸着我,后来干脆把我的内衣裤扒掉,整个身体压住我,用膝盖分开我的双腿,轻轻地撞击着那里。

    “喜不喜欢让我这样?”她低声问道,柔软的嘴唇来回蹭着我的唇。我以为她是想要我,有些羞涩地点点头,可是一想到她会进去我又好紧张。我想她还是喜欢我的,不然谁会同一个厌恶的人做这种事情。

    她看着我的眼神变得迷离而朦胧,舌尖顺着我的嘴角一路向下滑动,到了那个私密处,她猛地一下含住便吸吮着。最终她还是放弃了进去。

    她把玩够了又侧躺在我身边,舌尖来来回回地舔着我的肌肤。“嗯,”我心痒难耐翻身压住她开始了游戏。

    第二天中午,她带我出去吃饭。她要回房间休息一会儿后,再带我去逛秀水街。“快过春节了,去给你选几件衣服吧。”

    我说要买她给自己买好了,我妈妈会给我钱让我自个买。她瞪了我一眼,“又来了,我就想给你买衣服,不行吗?”昨晚上的游戏让她很爽,今天她的心情都不错。

    我低着头不去看她也不说话,反正我就是不愿意花她的钱。

    结果,我俩正躺着休息,她的手机又响了。因为紧挨着她躺着,我很清楚地听到对方是个男人。我隐约听到,那人知道她来了北京,好像是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不知是躺着说话不得劲还是要回避我,她下了床拿着手机站到了窗前。我听到她说,“我明天回去……不用了……谢谢哈。”

    她说过不许我盘问她的事情,我也没问来电话的人是谁。我想我问也白问,还会引起她的反感。

    可她刚躺在我身边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但不是她妈妈。

    “哦,郭厅长您好,”夏静怡慌忙爬了起来,声音里充满了敬畏。我本能地想到了厅长的儿子。

    “我本来打算明天回去,不不,我坐火车回去……其实来北京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散散心……这样太打扰您了,多不好意思,我还是自己坐火车回吧……那好吧……嗯……到时候再联系。”她压了电话,没有马上回过身,而是握着手机望着窗外。

    我想我这次总该问问了,“这个是上次给你介绍的……”还没等我迟迟疑疑把话说完,她扭过脸说道,“我一会儿要搭乘我们厅长的车回去,不能带你去逛街。”

    这个女人原来是卫生厅厅长,是她的最高领导。厅长居然邀请她同行!我惊讶过后,马上就想到,虽说她没有说明此厅长就是彼厅长,这个女人与上次介绍的那个厅长儿子是什么关系,可厅长怎么会知道她在北京啊?她不是说好还要住一晚上,为什么非要临时改变主意?

    她不理会我独自在那里质疑,快速地收拾着行李。“我已经把今晚的房费都交了,你就别回宿舍,或者把你的好同学约过来陪你住一晚上,你自己安排吧。记着明天12点前退房就行。”她边在房间里走动边嘱咐着我。

    等她收拾好东西,从皮包里拿出五百元钱递给我,“我不能陪你买衣服,你自己去买吧。”

    我没有接她的钱。“拿着啊!”她掰开我的手硬塞给我。

    我手一松,粉红色的钞票飘落到地毯上。我没有去捡,她愣怔住站在我面前,稍后口气很严厉地说道,“捡起来装上。”

    我还是站着没动。她无奈地看看我,弯腰把钱捡了起来放到了床上,“你说你怎么一会儿可爱一会儿就变得让人无奈呢?你还想不想再见我了?”

    这回我坚决不要她的钱,可一听她这种带着威胁的话,我的自尊心便低头服输。

    过了一会儿,她又接到电话,然后拎着手提箱走了。

    我从窗户向楼下望去,就见上次送她回家的男子从一辆黑色的小轿车里出来,接过她的手提箱放到后备箱里。夏静怡坐到了车后座上。我看不到车里是否还有个女人。

    见到那个男子,我想我猜错了,这个人并不是她的相亲对象,是她的同事,也许是厅长的司机什么的。其实,真的是我猜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