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云初是大反派

纪久然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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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了几个时辰,云初把殷景仁的府上拜访了一圈,最终一无所获。

    只得到谢府管家的话,说是殷将军有好几日没回来了,大约是和谢三趁着夏日阳光明媚,在城内游玩了。

    云初拿出上辈子做坏蛋被人捉拿的一套办法,来捉拿别人。

    确认了俩人没有出城之后,他就安排几百个兵卒换上兵卒,在城内各个旅店巡视。住店也好,吃饭也罢,都必须验明可经核对的真实身份。如有异样,立即汇报给他。

    谢三从小娇生惯养,不住府上不住店,他不信俩人真能住破庙,打猎为生?殷景仁愿意,谢三也吃不了这个苦!

    将一切安排妥当,云初又回到谢府,把几个当家参政的男人,一个一个的,分开押送进天牢,打算隔开了审问。

    谢丞相几次要自尽,云初花了好些心思,恨不能将他弄死算了,才得到汇报说他被安全送往天牢,由刑部尚书亲自看管。

    小马惊惊慌慌跑出来道:“大人,外面来了个人!”

    云初连连摆手:“不见不见,没见我正忙着吗?”

    小马道:“那人,那人是……如果小的没认错的话……”

    谢家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不少吃饱了撑的人民大众,会在茶余饭后路过的时候围观一下,顺便对当朝宰相的命运猜测一二。

    云初从谢家大门出来,看见远处一个白衣公子,不甚娴熟的骑在一匹马上,勉强往自己面前走来。

    小马和几个侍卫走上去,搀他下马。

    没想到今天费劲心思寻找的东西,不留神自己送上门了,云初一时间有点接受不能,奇怪道:“你别告诉我,你是为了不连累我师父,自己跑回来的?”

    谢三沉默不言。

    云初觉得他不可理喻,半天没缓过劲儿来,不晓得这人玩的哪一出。只好先吩咐人将他五花大绑了,押到府内,和众人绑至一处。

    还没走几步,就看见人群后面又是一阵马蹄声,人们纷纷作鸟兽散,远远看着热闹。

    那人并没有下马,在谢府门前放慢了速度,从容不迫的踏着门槛就要进去。

    云初朝身后的小马使眼色,示意他立即把谢延河带远些,自己朝着来人道:“殷将军,云初奉皇上之命捉拿钦犯,还请将军避嫌为妙……”

    话还没说完,殷景仁骑着马直接从大门闯进去了。

    门边看门把守的很多都是殷将军的老部下,见他风尘仆仆的进来了,想都没想就让了路。殷景仁如入无人之地,一眼就看见小马,往谢家庭院后面的厢房走,身边绑着一个人,正是谢三。

    小马觉得身边一股子冰冷凛烈的寒气,侧头让了几分,接着“诤”的一声,看见一柄短刀深深扎在几寸之外的门板上,那短刀使得力气太大,一扇门轰的随之坍塌。

    小马和被绑住的谢延河一齐回过头去,看见殷景仁脸色阴沉的夹了马肚子,几乎是飞奔过来。

    他左手抓着缰绳,右手将谢三像拎小鸡似的一拖,轻易揽在马上,合抱在自己胸前。

    谢三在马上别扭的动弹了几下,因为身上绑的严实,也没能挣下马来。

    殷景仁出了门,众人始料不及,无人阻拦。快要行至谢府门外,面前忽然拦了一另一匹枣红的九逸马。

    云初面不改色,手里软绵绵的拖着长剑,对他笑道:“殷将军,您这是什么意思?”

    殷景仁看上去并不想同云初啰嗦,径自从腰间抓了一把东西,胡乱朝云初丢过去。

    云初用石头做暗器的功夫,和殷景仁融会贯通了许多年,想避开是轻而易举的。若是真的打起来,云初的本事有半数都是殷景仁手把手教出来的,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云初也知道他不是真的想伤人,只是打算把谢三救走,清除障碍而已。

    两人在谢府门外你一下我一下的打起来,打的都不很敬业。既不打算伤到对方,也不打算认输,就是你一刀我一拳的耗着时间,打斗的间隙还能断断续续说着话。

    “殷将军,这谢三是朝廷钦犯,您这么做可是晚节不保啊!谢公子不想连累你,你又何必这么傻?”

    殷景仁沉默着把手里的刀往云初面前一掷,冷不丁转身就逃。

    云初跟在后面追了一会,总也拉不近距离。

    要处理好主次,处理好谢家的案子才是当务之急。他看着时间也耽误了不少,只好转而回去,先处理好关押的犯人。谢三是跑不远的,殷景仁的那张脸,是个当过兵的都见过,京城也就这么点儿大,他们根本躲不了几时。

    审问倒是进行的异常顺利,谢家几位在朝中有权术的人,的的确确做了叛国通敌之事。

    死牢和蒙古的监狱不可同日而语,汉人历史悠久,有的是办法整治人。

    几个谢家的高官,被拳打脚踢的带进了牢房,牢内低矮,必须弯着腰才能走进,里面弥散着一股屎尿味,间或还有人死之后没来得及清理的尸臭。白花花的蛆虫,大如黄豆的蚊蚋更是随处可见。

    谢家几人在牢里关押了一日,披头散发,滴水未进。身子早就饿软了,却不见有要动大刑的趋势,心中俱是忐忑。

    到了半夜,云初才以衣袖掩面,被几个近侍簇拥着走进天牢,笑眯眯高声道:“谢家的各位大人,俗话说刑不上大夫。云初官阶低微,虽说是武将出身,却也自然是不能对各位动粗的。不过各位若是自认光明正大,一定不会怕见些光亮吧!”

    说罢给每人找了十几只火把,围着眼睛的高度点燃。不断添油加火的点,弄得光亮如太阳一般。

    再找几个人拨开眼皮,强迫他们长长久久面对十几个巨大火把的光芒。

    此时又是炎夏,牢房被折腾的既热切亮,犯人们没有一刻能放松舒坦。

    根本不需要屈打。不出一个时辰,谢家的小儿子就大呼着,把自己所知的全部事宜招供画押。下几个小辈见大势已去,又实在受不住这生不如死的酷刑,也都哭喊着招了。只有谢丞相一人还咬牙不语,也没经得住多久,便汗如雨下的昏过去。

    云初抬着下巴,示意狱卒抬了他的手,在几个儿子的供词上按了血掌印。

    短短几个时辰,权倾一时的谢家就土崩瓦解,一代罪臣通敌叛国,也算盖棺定论了。

    事情办得很漂亮,就等着几日后,重犯午门问斩。未成年的家眷,男的发配边疆,女的充作官奴。

    时间离皇上限定的三日,还差一日有余。还剩下的唯一问题,就是找回被殷景仁藏起来的钦犯谢延河。

    云初一点也不捉急,听说周邺从宫里出来找他,还回了一趟熙园。

    周邺腹诽着皇帝舅舅,总觉得他不该给云初机会到处乱跑,还和殷景仁打了一架,差点被插了一刀。

    “你舅舅还不是为了我以后能为你所用,你真是不知好歹!”云初不以为然道。

    周邺特别喜欢他装出来的,那个懒洋洋对人爱理不理的样子,看见就忍不住撩拨,撩拨到他咬着牙呻吟出声。

    “舅舅误会了你的用处……”

    他诱哄着,用膝盖把云初双腿分开,两只手托住他的肩头,牙齿在被扯开衣料的锁骨上贪恋的啃噬着。

    云初仰着脖子,大口的喘着气,外面大亮的天,他还是肆无忌惮的抬高一条腿,隔着单薄的衣摆撩拨着太子殿下敏感的腰侧,腿根在他小腹上时重时轻的研磨。

    究竟是谁在撩拨谁!周邺觉得要疯了,他重重的把云初压下去,侵占般的把膝盖往他分开的腿间用力顶。

    突然门被一脚踢开,一个小兵大叫:

    “纪大人!找着殷将军啦!”

    周邺怒气汹汹的抬起头道:“谁准你进来的?胆子不小!”

    没等那人回到,云初就推开他整理衣衫,没有搭理周邺,而是问那人道:“在哪儿?”

    周邺难以置信的在旁嚷嚷,那人也是视如未见的淡淡回答云初道:“城内的一家客栈。殷将军用假身份登记,我们的人一眼就认出来了,不过按照您的吩咐,没有揭穿,怕打草惊蛇。”

    云初拍手道:“干的好,让小马准备好我直系的五百个兵,去门口守着,要是让人给跑了,就地自尽不必请示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北大爷的雷!炸的好爽~